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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
江华容低低骂了一声,“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是动不得了,等回了府,立马便把这丫头接到披香院里,叫人给她多灌些安神的药,最好……永远也别醒来。”
孙妈妈明白她的意思了,又想起她刚刚毫不迟疑的把江晚吟推出去当替死鬼的行径,心底阵阵发寒。
但如今这条路已经回不了头,她只能照办:“老奴知道了,娘子放心,待会儿回府后少不了盘问,您千万记得撑住。”
“我明白,嬷嬷放心。”
江华容嗯了一声,却想,便是他们知道了也没什么,毕竟她才是长房长媳,她的名声自然重过江晚吟,他们必定会保着她。
国公府消息灵通,江华容刚回府便被叫到了寿安堂,长公主,国公爷同老太太都在,陆缙那边也已经派了人通知了,正在往回赶。
江华容按照之前同孙妈妈商量好的,进门便掩着面哭了起来。
老太太同长公主一行听到红莲教袭击国公府的马车时又惊又急,这会儿一见到回来的是江华容,微微诧异:“怎么是你回来了,这么说,红莲教抓走的是你妹妹?”
“是她。”
江华容哭道。
“怎么偏偏是你妹妹?二郎不是说红莲教放出话,要抓的是账本上的人么?你妹妹长在青州,来上京不过月余,怎会与账本扯上关系。”
长公主问道。
“这我便不知了,兴许他们是见三妹妹生的美,见色起意,一时生了歹心吧。”
江华容编了个理由,怒骂道,“这群人本就是乌合之众,行事浪荡,哪里讲什么道理!”
江晚吟生的极美,这是众所周知。
如此……似乎也能说的过去。
但在场的皆是人精,哪里便这么轻易相信过去。
长公主撇了撇茶盖,淡淡地道:“是吗?”
江华容被上首的几双眼盯的汗涔涔的,却笃定他们会将错就错,咬着牙坚称道:“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旁的缘由了,兴许三妹妹暗地里同周主簿曾来往过也说不准,我同她并不设防,我的印章上回借了她把玩,尚在水云间里,难保她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当真不知情?”
江华容话尚未说完,突然被打断。
陆缙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站在门边,目光黑沉沉的,玄色氅衣上裹挟着夜风的凉气,一进门,寿安堂都仿佛冷了下来。
他今日去了周府查探,所获颇丰,故而当听到小厮来报江华容出事时并不意外。
可他没想到,回了府后看见回来的人却是江华容,不是江晚吟。
那一刻,他心□□像被扎了一剑,沉沉地站了许久,久到手中的东西几乎快被握碎。
江华容从未见过他这般冷峻的模样,心底一抽,声音都弱了许多:“我不知……”
陆缙一言不发,一抬手将一沓书信甩到她面前:“你既不知,那你说说,这些同周主簿来往的书信又是怎么回事?”
信件雪片似的砸了下来,砸了一桌子都是。
江华容也被吓得怔住。
房里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连一贯护着江华容的老太太都蹙了眉:“华容,这是怎么回事?”
江华容知道这是瞒不下去了,眼下也只有按照母亲教她的办法弃卒保车,自断一臂了。
于是她果断地跪了下来:“祖母,这些……的确是我做的。”
江华容是老太太亲自挑的人,老太太一听她承认,顿时气得胸口发紧。
“祖母您先别气,都是我的错!”
江华容膝行过去,满脸涕泪,抱住她的腿,“可我也是有苦衷的!
郎君这两年不在,我一个人独守空房,难免寂寞了些,便时常同从前的闺中密友并婶娘伯娘来往,您知道我又是个心软的,这一来二去便松了口,帮着牵了几回线。
我也是一时糊涂了,祖母您就饶了我吧。”
她边说边哭,声泪涕下,字字句句都在提那两年,惹得人生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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