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革环压着,祁隐吞咽了一下口水,嗓音湿哑,“乖乖,坐我脸上。”
裴黎被抱上床,软手软脚被脱掉衣服,祁隐躺在床上分开他的腿。
裴黎下身赤裸着,祁隐把他的腰握住,他脑子很乱,可是祁隐的嘴巴很快吻上来。
温湿的嘴唇和肥软的肉逼贴合,裴黎吓得脊背打直,撑着床就要起来,祁隐的舌头伸得快,钻进开了小口的肉缝里舔嘬。
刚刚被指奸过又高潮过的肉户,挂着水,湿得不像样。
裴黎下体泛出一阵一阵的酸意和痒意,祁隐舔得迫切,舌头都伸进他穴里吃,打圈得把逼口的淫水卷了咽进嘴里。
裴黎坐不起来,心脏咚咚直跳,齿缝鼻腔时不时抖出嗯嗯啊啊的吟哦,他双眼盖了一层水雾,咬着扣了皮革环那只手的手指,另一只手无措地抓住床头的栏杆。
“嗯,慢、慢点,痒,我痒。”
裴黎抖不出一句多完整的话,整个人都化在祁隐口里。
祁隐张着嘴舔吻裴黎闷湿的下体,舌头舔扯,尖牙剐蹭软乎乎的阴唇,前头鼓胀的阴蒂也很快被嘬了含进嘴里。
吮吸的声音像是潮水一样在裴黎下体密匝匝地浮动,他屁股抬不起来,腰背弯着彻底坐在祁隐脸上,充满水汽和腥臊的私处掉进祁隐唇舌间啜食。
银链拉扯晃动叮当响,裴黎现在只有听觉稍微清晰着,视觉都暗下去,他感觉自己被祁隐仔仔细细舔了,身体内部也荡出回音。
祁隐给他编织的性欲和情事异常厚重,把他完全覆盖住,裴黎半边身体麻了,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
裴黎变成云雾,等待祁隐把他蒸干。
作者有话说:
我忘记说,明天要出去搂席,不更新,谢谢大家。
裴黎浑身赤裸着,身体全弯了,像是一柄钩月,拱起的脊背绷张出瘦削的骨头,两片肩胛骨笼罩着湿气。
他咬含自己的手指,唾液不断分泌,颈窝里汲满了热汗,滋滋的水声从隐晦的私处升起。
他半眯着眼睛,祁隐的脸藏在下体,看不见,只有热烈的触感填充进身体里。
湿热的舌头卷缩,挤进充满潮气的阴穴,尖牙咬蹭过肥鼓的阴蒂吃进口里嘬吸,裴黎被舔地发出又急又抖的呻吟,祁隐掐在他腰侧的手滚烫,不断往下压仿佛要把裴黎彻底吃进嘴里。
这闷热昏暗的房间成了一处天然的屏障,色情激烈的性事被挡在里面。
裴黎头眼昏花,鼻腔和嘴里咿唔地喊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全身没力气,抓在床头栏杆上的手臂弯曲,两腿敞开坐在祁隐脸上被吃逼。
“好痒,祁隐,别舔那里。”
他仰起头,眼泪从眼眶滴下去,胯下弥漫着朦胧的湿气,他勃起,却从腿心那个畸形的女穴里获得快乐。
游舌从阴蒂舔到阴口,然后滑到会阴,细细密密把浑圆的阴户舔遍,流出的淫水祁隐嘬了咽进喉咙里,在小腹酿出滚滚的热意。
他闭着眼睛,贪婪爬在嘴边,滋滋地吮舔口里的肉穴。
淫水沾了几乎下半张脸,黏腻、溽热,祁隐听到裴黎带了些哭腔的声音,叼着一侧的肉唇,将舌头都插进嘟嘟的肥穴里,模拟起阴茎操干的架势抽插。
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浇淋在祁隐舌面上,咸腥的味道顺着舌尖一直延伸到喉管,他着迷,头皮都发麻,痴痴地、虔诚地啃舔裴黎肥鼓鼓的肉逼。
不久前才高潮过的肉穴很快又在祁隐嘴里潮喷,绵延出的淫水祁隐咻咻地吞咽。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