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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看来,是朕误会王子了。”
楚焦动了动手腕:“那陛下,可否为楚焦松绑?”
世枞宫怎么可能信他的鬼话
,对方明显不无辜,但教训又教训不得。
他思索片刻,突然笑了,挥挥衣袖:“你们都退下。”
宫人侍卫都退出大殿,楚焦莫名有些发毛。
“松绑没问题,既然王子这么希望向朕求亲,朕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也要看看王子的诚心,朕不要你说的什么奇珍异兽,毕竟空口无凭,不如就从眼下能做的开始——朕刚好缺一位暖床之人。”
世枞宫指腹从他颊侧滑下,捻起他辫尾上的珠宝,在指尖狎昵把玩。
“王子放心,过了今夜,朕一定给你名分。”
他指腹滚烫,楚焦下意识一颤,未曾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足足有几秒迟疑。
待神思一明,他怒火中烧,语气不敬道:“名分?本宫想要陛下当太子妃,陛下怕是给不起。”
世枞宫颊侧咬肌绷紧,他缓缓倾身,眸色莫测:“王子还是继续被绑着好了。”
楚焦身上的铁链将他缠得紧实,只腿部腾出走动的空来,他闻言猛地起身,撞倒了世枞宫。
其身后正是龙床,两人意外之下倒在一起,正遂了楚焦的意。
楚焦本欲调戏帝王一番,却腾不出手来,半晌,只得在世枞宫颊侧落下一吻,挑衅道:“陛下这脸怎的又软又甜,西厦以香甜的瓜果出名,与陛下相比也不过如此。”
“……”
世枞宫眉目愕然。
楚焦难得看到向来威仪的帝王露出如此神情,又落下一吻,这次落在了薄唇一角:“陛下这唇也是与寻常人不同,其色之润,其滋之美,其味之甘,其——”
他得意洋洋,小人得志一样,世枞宫头一次这么失了理智,两指捏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楚焦,这是你自找的。”
楚焦被他骤然掀翻在床榻间,与他居高临下看来的眼相视,明黄色的衣袍衬得他尊贵凛冽,墨染般的眼此时火色渐明。
这实在太过似曾相识,楚焦怔了一瞬间,复又不知天高地厚大笑道:“陛下要怎么处置我?”
他有恃无恐道:“西厦可等着楚焦回去复命呢。”
世枞宫当然知道。
先帝体弱早猝,世枞宫于十六岁登基,国号启新,他在位十三年,手段狠厉、励精图治,没有人敢对这位少年皇帝不敬。
但楚焦偏偏做了,还如同调戏一个女子一般。
挣扎间,衣物凌乱散开,露出了楚焦半片饱满的胸膛,世枞宫笑道:“朕自然有数。”
那笑却未达眼底。
他的指节落在楚焦黑色腰带上,片刻后,大殿内纱幔飘荡,楚焦略有茫然地半跪在龙床,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他咬牙:“你……”
怎么会这样……
龙床帐内,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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