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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糯糯你不是没我不行吗,不是喜欢我八九年吗,不是死皮赖脸跟我结婚吗,怎么贱到对别人敞开腿了?”
“你他妈真是贱到家了,是不是老子满足不了你,撅屁股上赶着给我竞争对手c!
他妈的脏得要命!”
盛糯糯死命地推开纪许渊,把他推得趔趄站不稳:“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跟那么多男孩儿不清不楚,你多干净?”
“啪!”
纪许渊一个巴掌扇过去,打得盛糯糯微偏着脸颊,白玉般的脸蛋很快浮现出红通通的手指印子。
他疯了似的把盛糯糯按到沙发上,钢铁般的手掌掐住他喉咙:“我c你妈盛糯糯!”
“你他妈看见我上谁了,我他妈连盛慈都没上过!
老子累死累活挣钱养你,就是让你伺候别人的?”
纪许渊动手没轻没重,盛糯糯脸色憋得发青,呼吸不畅,他也没多挣扎,睫毛湿漉漉的,眼角滑出两滴痛苦的眼泪。
他目光松散盯着刺眼的吊灯,嘲讽地扯起嘴角:“赚钱养我?”
“纪许渊,这么多年,除去每天家用你给过我一分钱吗?我整天站四五个小时凑手术费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借钱借到盛家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自己去医院手术复检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结婚这么多年,你见我穿过一件新衣服吗?就买了那件暴露的情趣内衣,还是为了讨好你,想让你多看看我,别整天对着盛慈那死人使劲。”
说到最后,盛糯糯泣不成声,捂着脸哽咽着控诉纪许渊:“你真的太混蛋了,天底下没有比你更混蛋的人了。”
“我是混蛋。”
纪许渊眼里不知何时也染上湿意:“可是你愿意啊,你犯贱啊,你他妈非我不可啊。”
盛糯糯被说得心脏抽痛,禁不住抱着脑袋失声痛哭。
若是没有那张检查单,他或许有勇气说我不是非你不可,可是他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他能怎么办?
两人都吵累了骂累了,客厅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盛糯糯的抽泣声。
这时,一阵铃声响起来,纪许渊皱着眉头陡然清醒,寻着声源从盛糯糯的包里摸出部陌生的手机。
“那傻逼还给你买了手机?”
看着名为郁大哥的来电,纪许渊恨不得钻进手机咬死他,盛糯糯伸手抢,他压住盛糯糯,摁了接听键。
郁谨行语气如常:“糯糯,我想跟你聊聊下午的事儿,你有时间吗?糯糯?”
纪许渊舔了舔牙根:“郁总。”
对面听动静立刻不说话了,沉默片刻郁谨行才试探着问道:“纪许渊”
这边轻声笑了笑,郁谨行语调陡然拔高几度:“糯糯手机怎么会在你那儿,你把他怎么样了?!”
纪许渊冷冷道:“我他妈明媒正娶结婚四年的老婆,手机在我这儿奇怪吗?”
郁谨行急得来回踱步,这消息震得他手机都快握不住了。
“怎么着,不信?”
纪许渊悠悠笑着,伸手随意地扒了盛糯糯的衣服,“给你看点有意思的。”
察觉到他要干什么后,盛糯糯拼死挣扎起来,纪许渊压制住他动作飞快,像往常似的非常顺畅。
盛糯糯很快使不上力,碎发湿湿地贴在额头,满面热红,嘴唇也被啃的红肿,整个人像被玩坏的洋娃娃。
纪许渊打开了摄像头。
在郁谨行的视线里,他珍惜到舍不得动的盛糯糯,脸色浮着不健康的红,手捂着脸边哭边痛苦地喊叫。
“纪许渊,你这个畜生!”
纪许渊喘息粗重:“很可惜啊郁总,盛糯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这个畜生的。”
说罢就挂断电话,抓着盛糯糯愈发狠地讨伐。
盛糯糯逐渐不挣扎,像条死鱼似的躺着,直到纪许渊完事儿,他才蜷起身体,抱住自己的头。
纪许渊抽了根烟,抽着抽着,抬脚就把六十多万的茶几给掀了,随后像发疯似的,把客厅里的东西砸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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