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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从从已经好奇完宏章书院长什么样了,他们想走就可以走来着,只是,这三人身份特殊,余冬槿想着干脆也别得罪,要是能结个善缘也不错,“您三位要是不嫌弃,可以到我们院来吃饭,没有特殊情况,我们应该都会自己做。”
周尔闻言大喜,一拍桌子,“好!
那就这么定了。”
他想了想,“我们也不能白吃你们的,给钱又太俗气,这样,我哪儿正好有两个给小孩儿戴的长命锁,等会儿回去,我拿给你,也当我们给两个孩子的见面礼!”
余冬槿连忙道:“不必的!
只是几日的饭食罢了……”
他还未说完,周尔挥挥手,“那不行,都说了是见面礼,又不是给你钱,你要是拒绝了,我们就不去了,饿着算了。”
余冬槿哭笑不得,“您真是……那行吧,那今天中午我和阿云就给您露一手,保准两位先生和乔郎君吃得高兴。”
说着,余冬槿翻了翻刚刚和他遥云一起整理放到筐子里的东西,算了算觉得够用了才放心。
吃完了点心喝完了茶,一行人继续往上走,据周尔先生说,这山顶上有个楼,他们中午可以在那里面聚会,也比较干净。
走了会儿,从从走不动了,没等余冬槿开口,乔思闷不吭声的,主动把他抱了起来。
从从也要他抱,乖乖的,一路只摇摆着脑袋左看右看,看山上的风景。
余冬槿愈发觉的这人面冷心热,还和遥云说:“我看着人真不错。”
遥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一路走的不快不慢,路上赏了花草,看了小瀑布,喝了甜水泉,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山路末尾处的小楼。
真的是个小楼,两层竹木结构,下面是个摆着木桌的玲珑小厅,上头有个储物间,里面有张小小的单人床,里面还有个神龛,摆着一个山神雕像,和以前洪奶奶请来与余冬槿成婚的那尊长得一模一样。
是遥云的神像,这里看样子不是游玩的地方,而是某个猎户的居所。
余冬槿看着那尊神像,不由笑了,上手去摸了摸。
遥云见了,把余冬槿的手握住,转而放在了自己身上,他开口:“本尊就在这里,干什么要摸木像?”
余冬槿笑着瞥他一眼,在他胸口抓了一把,说了句:“我都要摸。”
然后转身飞快的下了楼。
楼下,从从和无病正坐在竹楼门口的台阶上玩路上余冬槿给他俩摘的杜鹃花,两位先生和乔郎君坐在屋里看着孩子。
见余冬槿与遥云下楼,从从眼睛亮亮的站起来,“伯叔,咱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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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去打猎?”
还咱们,这个小滑头,遥云可没说要带着他,结果他就咱们上了,余冬槿好笑的摸摸他的脑袋壳。
不过带上他也无所谓,反正有遥云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遥云:“嗯,你的弹弓带了么?”
从从兴奋的拍拍腰间挂着的小弹弓,“带啦带啦。”
楼下小厅里,乔思听见他们的声音,眸中也有意动,但又顾忌着旁的,便没有开口跟着一起。
余冬槿抱着看着哥哥要走,就开始哇哇叫的无病,没理他嘴里的,“跟果果,要跟果果。”
冷酷的送走的去打猎的遥云和从从。
无病哭哭啼啼的,然后居然意外的被一直不怎么开口的周散先生给哄住了。
他也不知从那儿掏出了个铃铛来,逗得脸上还挂着泪珠的无病咯咯直笑。
余冬槿看着又开始笑的无病,只能感叹一句,“这娃娃的脸六月的天,还真是多变啊。”
周尔哈哈笑,“可不是么?这娃娃呀,可没那么好带,我那两个孙子就是,以前他爹妈不在家,他俩常在我院里住,那叫一个闹啊。”
余冬槿摸摸鼻子,“那看来您很有带孩子的经验呀,这样行不行,两位先生帮我看着他一会儿,我去搭个临时的石头灶,等会儿要用到。”
周尔:“行,乔思,那你也去帮忙。”
乔思点点头,与余冬槿一起去后面空地上搭临时灶台和火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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