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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鲤笑着,语气却有些冷:“这曹家也不过就兴盛了几十年,往前不过是个书香之家,这样的人家,哪里能给家中留下几十万两黄金的祖产?”
姬未湫叹息道:“还真是他啊……我还以为曹知鱼是冤枉的呢。”
毕竟这事儿怎么看怎么怪,能卖官鬻爵哪个不是有恃无恐?怎么会叫人一封折子送到内阁去?
只不过查的有些太快了,还是有些不太对啊。
这件事未免太顺利了,虽然他这个抄家的法子是有点损,但也不至于这么利索吧?几十万两黄金,啧啧啧,再加点,干脆叫他曹家与突厥议和吧,够他家在突厥买个王爷当当了。
姬未湫一顿,突然觉得有些不妙,他面上不显,道:“那就让几位账房好好查一查吧,争取明日就出结果,咱们也好回京结案。”
眠鲤应了一声:“是。”
姬未湫正想去洗漱,忽地听见有人来访,说是淮南邹氏。
姬未湫懂了,他让人把邹三叫了过来,这才将人请了进来。
来人是个七旬老者,身后还跟着两个四五十的中年男人,皆是穿着儒袍,见过礼后,姬未湫便问道:“邹老大人所为何来?”
邹老大人曾在先帝时入阁,算起来姬未湫也得对他客气点。
邹老大人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邹三,道:“早听闻王爷直爽,漏夜来访,委实是老朽失礼……我邹氏,早已暗中搜集曹知鱼贪污受贿之罪证,奈何曹知鱼背景深厚,首尾仔细,一直未能找到机会,如今有王爷做主,我邹氏便将这些罪证呈送王爷,还盼王爷用得上。”
姬未湫秒懂,给邹三抢功劳来了——自然,也有些跟曹知鱼撇清关系的原因。
否则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才来?要真是一早就想告发曹家,他身边邹三还杵着呢,邹家的账房先生也待着呢,通过他们转交不就行了?
姬未湫似笑非笑地道:“本王以为,今日本王这里会很热闹。”
他一直以为今天他这里会很热闹,就如同他在燕京即将出发的时候一般,没想到一个人都没有来,直到现在才来了邹氏一个。
邹老大人只是笑了笑:“王爷在此,谁敢惊扰?老朽不过是仗着三儿与王爷有些交情,这才厚颜上门罢了。”
姬未湫明白了,道:“邹三,送一送邹老大人。”
邹三应了声是,过去送邹老大人,出了门就听见他叽叽喳喳的话:“三叔公,你怎么来了?……嘿嘿,大伯,二伯……我就说殿下好说话的!
慌什么!
走走,咱们顺道去一下那边,我跟你们说殿下带了好酒来,我去给你们拿两壶,那可是宫廷御酒,殿下也是求了圣上许久才赏下来的呢……”
“不好?没什么不好,殿下早就跟我说了让我自个儿拿,说什么他有公事在身不好到处结交来着……自己人,别客气啊!”
姬未湫嗤笑一声:傻狗!
***
又一日。
曹大人还未用早饭,就被带到了姬未湫处。
眠鲤已经回来了,就随侍在姬未湫左右,另一边则是吴、刘二位御史。
吴御史一脸肃穆,眼睛却恶狠狠地盯着曹大人,刘御史则是满脸无奈,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曹大人见状行礼道:“下官拜见王爷,不知王爷招下官前来,有何要事?”
姬未湫道:“曹知鱼,你可认罪?”
曹大人道:“下官不知下官有何罪可认,还请王爷明示。”
眠鲤上前一步,自袖中取出了一张写满了密密麻麻小字的纸,他朗声道:“甲戌月,庚申日,卯时三刻,于曹府东花园假山中放烟探风,查出地窖一处,内藏有黄金三万五千两,珠宝三箱,铜钱一箱,来源不明,经查人,御史吴临,账房闻人舟。”
曹大人神色一变,急急忙忙地说:“王爷容禀,这笔钱财确实不在账册之上,此乃下官家中祖传之资!
下官太祖父将这笔钱财藏于假山之中,言道若非破家之灾,否则绝不可启用,故而不在账册之上!”
姬未湫颔首:“原来如此,看来曹大人也是家资颇丰,代代巨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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