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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孙姑娘告诉我的,他们已经驾着马车离开了。”
这边许温言还想说什么,四周响起来叫骂声:“你们是从哪里来的?给我放下!
我家的鸡!”
几人出门查看,密密麻麻全是穿着粗麻布衣裳的流民,他们见到屋子就闯进去,此时又是饭点,流民进了屋子用手抓着用布包装,凡是能看见的东西什么都拿。
“嘭——”
这时候村长家的大门也被推倒,五六个流民闯了进来。
“吃的,给我吃的!”
他们干瘪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是一股脑的向着屋子里冲,要说这种的都算善良的难民,很快又从外面进来了七八个男人,他们手里拿着砍刀、菜刀、锄头之类的武器。
不由分说的拿起武器就冲着院子里的人砍。
这简直就是流匪。
流民尚且只是为了吃的,这流匪就不一样了。
许温言怎么都没想到这些流民居然来的如此之快。
陈三林抄起长板凳朝着几人重重砸去:“往外跑。”
王冬梅进屋,拿了砍刀跟锄头,将砍刀分给陈三林,随后拿上周边能拿到的工具朝着门外跑。
许温言抄起笤帚,专朝着流民的脑袋上挥。
也还好有陈三林在,他拿起砍刀在前方冲锋,宛如战神一般。
“别被砍到了,一点都不行。”
许温言提醒道,他们拿着砍刀、镰刀跟锄头,上面不仅血迹斑斑,许温言还发现竟然不少地方都生了锈。
这一刀下去,大半要得破伤风。
“啊啊。”
其他几个人还算淡定,倒是把村长夫人吓得不行。
老村长紧紧拉着她几人一起朝着门外前进。
就在要跑出门外的时候,王冬梅被一流民死死抓住头发:“嘶。”
那流民下的死劲,别看他们骨瘦如柴的。
他们的打法那是不要命的打法。
老村长回头,抄起手中的木棍就朝着那流民头上砸去。
等那流民松手的时候,另一个流民已经用锄头重重的砸到了老村长的肩膀上。
顿时,骨头碎裂的声音,老村长疼痛的叫喊、村长夫人的哀嚎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曲悲伤的舞台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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