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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洱的后颈揉捏两下,声音沉沉,“嗯?尊上想去哪?”
蠢兔子撒手就没,本来只是想简单教训一下便罢,现在逃跑,性质可就更加严重了。
往后还要再相处四年,他非要把兔子这坏毛病纠正过来不可。
如此想着,顾明昼眸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那因兔子竭力挣扎而颤动摇晃的小尾巴上。
尽管已过去很久,可兔子尾巴的手感他到现在还记得。
顾明昼眯了眯眼,伸出手,毫不客气地在兔子柔软的尾巴上捏了一把。
“还不说?”
尾巴被人捏住,沈洱只觉自己头皮都炸开了,一股酥麻暗爽的异样感觉迅速沿着他的尾尖传至脊背,再传到他的脑袋里,如同一道带火花的闪电,很快便将他四肢百骸的血液都点燃至沸腾。
惊人的愉悦感令沈洱大脑空白了瞬,他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
随即便失去力气,整只兔塌成一张兔片,瘫软在顾明昼的手心,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眼底蕴着朦胧的水汽。
沈洱抬起眸子,想要看清面前人的模样,对方的面容却渐渐模糊在这层水汽里。
见他被摸两下便舒服成这幅模样,顾明昼忍不住有些好笑,懒声道,“尊上,这回可别再说是我摸你两下就怀上了。”
当初要不是兔子假孕栽赃他在先,兴许后来他也不会跟兔子做一夜那种事,也不会导致沈洱后来怀上孩子……
等等。
顾明昼微愣。
之前,他们是因为什么才做那种事来着?
脑海里缓慢回忆起什么,想清楚那日来龙去脉的刹那,他心头陡然涌上一阵悚然的凉意,立刻毫不犹豫地把手心的兔子搁在地上,转身就走。
只要能跑出去就好了,只要能跑出去,沈洱摸不到他,他就可以等沈洱自己冷静下来,不必受那诅咒的影响……
可他还没来得及走出洞口,一只手猛地攥住了他的脚腕,顾明昼下意识停下脚步,紧接着鼻尖便嗅到一股奇异的甜香。
完了!
“沈洱,你冷静听我说,你我绝不能再……”
顾明昼屏住呼吸,心脏狂跳,想推开身上的人,可一张开口,舌尖竟也尝到了那诡异的甜香。
沈洱那能令他动情的诅咒,彻底缠绕住了他。
甜香的气味如同勾人的妖精,无孔不入地蔓延徜徉在整座山洞。
紧接着,一颗名为情.欲的火种落入满是干草的荒原,仅交换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将两个人残存的理智蚕食殆尽。
沈洱蜷缩在顾明昼身边,彻底连拉住顾明昼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底蕴着一汪泪,沈洱已经连自己姓甚名谁也忘记,只觉得身边的人气息清冽冰凉,像沙漠解渴的绿洲、山间沁爽的清泉,可口至极,让他想要一个劲地往对方温暖的怀里钻去,嘴里还低低切切地哭着,“好难受,呜呜,本座好难受……”
听清他的话,脑海里最后一根竭尽全力紧绷着的弦也倏然崩断。
顾明昼深吸一口气,看向软榻上熟睡安恬的小崽,他认命地闭上眼,将已经腿软无力的沈洱从地上打横抱起,叹息了声,咬牙开口,
“别让孩子看着。”
“去外面。”
……
不知是第几次,沈洱在冰凉月色下呜咽地恳求着,对方却铁了心像是要他记住今日的教训,不肯放过他。
一阵秋风吹过,沈洱脊背忍不住绷直了些,很快便有道温暖的臂弯圈覆在他背后,让他身上渐渐有了些暖意,不至于被冷到发抖。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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