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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缩缩脖子,再摇摇头,对赵元冲说,“所以,嫁妆没有,一个子儿都没有。”
赵元冲倒是认真思索片刻,又煞有介事郑重道,“你恭诚伯爵府的爵位俸禄也不少,要养活的人也不多”
谢玿擦擦手,尝了口火腿,大概是出乎意料的合乎口味,眼角眉梢都在雀跃跳动。
她正要盛汤润舌,却听赵元冲接着说,“不如从现在开始攒起,攒个一二十年,也能凑个百十万两白银了。”
谢玿执勺的手一颤。
赵元冲,“就从你齿缝里抠,平日管住嘴少吃点,最多二十年,少说八九年。”
谢玿扔勺,起身拍衣,神情冷淡。
赵元冲,“哎哎哎,不急在这一时,不省在这一顿,这顿先吃完!”
其实扫扫桌上碗盘,汤菜去了一小半,谢玿也吃饱了。
谢玿说,“百十万两?”
谢玿冷笑,“太子太师方大人每月月俸加实贡不过才八百两白银,恭诚伯爵府薪俸不如方大人,也无实贡,怕是没希望了。”
谢玿挥挥手,“告辞,我还是找涉江去,至少恭诚伯爵府养得起。”
赵元冲,“站住!
你去哪儿?!
你敢!”
谢玿人已经到了外院。
谢玿在外院喊,“去找涉江,去把聘礼给你换成嫁妆!”
赵元冲唇角微弯,神清气爽。
辰良缩头缩脑从外院如惊兔般跑进来,问道,“小小爵爷就走了?”
赵元冲没理他,拿起谢玿的筷子,夹起一片鱼肚。
辰良,“他他他他在前院喊什么?嫁妆?”
怜音帮忙给赵元冲盛甜汤,两人心知肚明,没人管他。
,!
辰良心中计较又盘算,颠三倒四胡思乱想,纠结迷茫的一把一把薅树上的梨花。
夜里,赵元冲直等到新月高升,也不见殿门外有动静,料想谢玿今夜大约不会来了。
正要熄灯歇息,却听得门外一阵喧闹,于是他又穿上衣服,打开门问道,“辰良,何事?”
辰良从门外跑进来,一头汗水,“殿殿下,是是嫣姑娘。”
“嫣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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