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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璨盯着床上的林晏,不为所动,“你行不行,他为何还在烧?”
方知意揭开林晏手上的绷带,重新换了次药,那里被毒蛇咬过的地方已经高高肿起来,所幸那青紫的颜色并没蔓延,反倒是比先前消下去了些许。
方知意心中悄悄松了口气,低头细细敷药,道:“烫的总比凉的好吧。”
周璨瞪了他一眼。
方知意睡梦中被周璨拽起来,正迷茫不知所以时,周璨啪地把两段蛇尸甩在他眼前,吓得他当即清醒了大半,便听周璨用仿佛是扔了棵白菜在他跟前的语气淡淡道:“认一认哪种蛇,配个解药。”
想起当时周璨云淡风轻的表情,按着手杖的手却攥得指尖泛白,方知意又转头看了周璨一眼,周璨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搭在林晏耳后,低眸不知在沉思什么。
他心中到底不忍,便解释道:“人送来的及时,毒已除了大半,这时发热正是他自身在御毒,反倒是好事。
他年轻,身体底子好,过几日慢慢就好了,照样活蹦乱跳。”
周璨点了点头,又探了探林晏的额头,想了想又问:“可会留下什么病根?”
方知意道:“大抵就是手变得丑些吧。”
周璨这才瞟了方知意一眼,扯了扯嘴角,敷衍地给了他一个笑。
方知意换完药,才想起来一点,“背上取箭虎口放血时怕他挣扎碍事,我给他用了点自己调配的麻药,呃……大事没有,就是可能他醒过来那段时间脑子不太清楚,会说点胡话。”
周璨挑眉:“我看你也是脑子不太清楚。”
方知意举手求饶:“我这通施救是瑕不掩瑜,好歹给你大变了个活人,王爷您可别太吹毛求疵了。”
周璨冷哼一声,似乎松懈下来似的,倦怠地揉了揉眉心。
方知意看了看窗外,一缕冷白隐约透来,天终是亮了。
西境夜长昼短,想来估计都要离午时不远了,真是好一通忙活。
他打了个哈欠:“那我先回房了,等他醒了再来唤我换药。”
没料到周璨将手杖在他腰前一横,霸道地挡了他的去路,不容商量道:“你也陪着,不许走。”
方知意欲哭无泪。
方知意靠在墙边,不多时脑袋就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地犯起了困。
周璨睨了他一眼,并没有去作弄他,任他打起瞌睡。
房里炭火暖暖,药香舒缓,一派悠然平静。
周璨心里头却相当明白,一切远不是此时看上去那般从容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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