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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的生活轨迹也简单明朗。
生活富足,精
神独立。
即便一些人情世故的不擅长,也是她父母宠惯出来的。
栗清圆妈妈自己就是个老小姐,舅舅那头走了,留下的遗产也全是承继到姐姐这头。
按道理她日子好过得不行,但圆圆依旧天天忙得起早贪黑。
有时候灰头土脸的,孔妈看着都心疼。
说圆圆就是心气高,她总想着自己挣到的才是真。
要么说现在这个经济块块吓人的,竞争这么大,全靠她们年轻人自个儿打拼,想买得起圆圆相中的那样的房子也是难。
冯镜衡平心静气地听且问,“哪里的房子?”
孔妈絮叨惯了,一时秃噜出嘴,“就她原先想着买的婚……”
话到半路上,才想起来转弯了,“总归是现在的房价吓人的。
冯先生,您喝茶呢!”
栗清圆拎着装着七七的航空箱,另外便是一些猫粮和小鱼干,孔颖老母亲般地提点,先把必需品顾好,进阶的慢慢来。
换环境得耐心点,给猫一个过渡时间,免得它应激。
冯镜衡把手里纸杯里的绿茶原封不动地搁回桌面,走到栗清圆身边,帮她提手里的东西,她还在跟闺蜜听课模样的认真,而从她手里接过东西的人已然明白孔母刚才没说完的话:原来都到计划买婚房的地步了啊。
闺蜜间一一交代完毕,孔母厨房里也烧完晚饭了,热情要留客吃饭。
栗清圆摇摇头,说他们还有事,今天就不吃了。
“孔妈,这段时间因为七七,我麻烦小颖和您许多,您不要嫌我烦啊。”
这是冯镜衡头回听她如此亲昵娇惯的口吻,也只有亲而不疏的人面前,她才会流露些许孩子气。
最后还跟孔妈絮叨,“我们先走了,我下回再来看您啊。”
孔颖母女送客人出门,都到大门外了,栗清圆想起什么,问闺蜜,“你要不跟我一起去吧,啊!”
孔颖这个人精,瞥一眼冯镜衡,连忙拖沓起来,“啊,我不去了。
我明天公司还有早会,我晚上还得再看一遍早报内容。
你就自己应付吧,啊。
有事电联,新手妈咪,全凭爱发电,我相信你!
阿门!”
栗清圆算是吃了个关门羹。
从孔家一路折返,她的话还没手里箱子里的猫多。
冯镜衡落后她几步,夜幕已经四合,他懒懒淡淡的口吻问前头的人,“孔颖的爸爸去世了?”
“嗯。
肝癌,发现的时候已经中后期了,恶化得特别快。”
“你和她很要好?”
“嗯。
小学同学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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