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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从膺本以为高睦是被舞阳公主诓来的,一听“田庄”
,就知道高睦是有备而来。
为了让高睦知难而退,他软硬兼施地说道:“若非皇命难违,卑职怎敢阻拦公主的凤驾?还望高驸马莫要为难下官。”
“依本官之见,分明是范将军为难本官。”
高睦冷笑道,“天下间竟有夫婿带不走妻室的道理,本官今日,算是开眼了!”
夫为妻纲,是古今不变的通理,范从膺无法反驳,只能咬死了:“皇命难违!”
“你既说是皇命,圣旨在哪里?公主与本官完婚后,皇上曾下旨,禁止公主与本官出京?只要范将军拿出圣旨,公主与本官,绝不再涉足城门!”
舞阳公主又不是罪犯,皇上若是下达明旨,限制舞阳公主出行,岂不是让天下人看笑话?范从膺既拿不出圣旨,也不可能去请旨。
别说去请旨了,他与高睦交涉时,都不敢高声大嗓,就怕引起路人的注目。
这个高睦,不愧是考了进士的读书人,比舞阳公主难缠多了!
范从膺真是不明白了,高睦才与舞阳公主成婚两天,怎么就陪着她来胡闹了?也不知舞阳公主给高睦灌了什么迷魂汤!
高睦堵住范从膺的话头后,缓和了口气,循循善诱地说道:“下官与公主是夫妻,公主的安危,自有下官担待。
范将军既然拿不出圣旨,那就请让路。”
范从膺灵光乍现。
是呢,反正是高睦非要带舞阳公主出京,皇上要怪罪,也只能先怪高睦。
他之前已经把舞阳公主拦回去一次了,算得上尽职尽责了。
而且高睦明摆着不肯罢休,他也不能强行赶人,再这么僵持下去,事情闹大了,不仅把舞阳公主府得罪透了,皇上那里,也讨不到好。
要不然就……放行?
高睦看出了范从膺的意动,试探性地踢了踢马肚子。
马蹄前行,范从膺后退。
高睦会意,抬手召唤马车启程,范从膺半推半就地让出了门洞。
京城城墙厚实,门洞也格外深邃。
穿过幽深的门洞后,宽广的田野在眼前寂然展开,顿生阔朗之感。
舞阳公主不知何时揭开了车帘,整个脑袋都探出了车窗外。
她望着京城外豁然开朗的天地,不可置信地笑道:“我真的出来了吗?”
“是,出来了。”
高睦驱马来到舞阳公主窗外,笑着附和了她一句。
又低声劝道:“公主,刚出城门,路上也许有人认识公主。
公主先坐好,等到了京郊,再出来骑马,可好?”
高睦帮舞阳公主实现了三年都没能达成的梦想,舞阳公主再看高睦,简直堪比亲人。
她觉得高睦说什么都好,很快答应了一声,将脑袋缩回了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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