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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不喜欢傅竞川用这种粗鲁的方式对待对待他,但他不能说出让傅竞川不高兴的话,就只能说出违背内心的话了。
傅竞川在噪杂声中,听到男人对他说出喜欢两个字,心脏都像是要破膛而出。
他把男人抱上床,伸手又要去脱男人的衣服,却被抬手制止了。
男人用可怜的、委屈的目光看着他,又小声求饶:“竞川……我刚上过药,还很痛。”
男人的眼角还是红的,嘴唇也破皮了,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明天再做,可以吗?”
他是用祈求的语气问傅竞川的,要是傅竞川不同意,那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傅竞川决定放江律一马,他抱着江律,像是小狗一样,嗅着江律脖子上的沐浴露味、以及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味,他缓缓说了声:“行了,那这笔账就先记着,等你好了再收拾你。”
只要江律愿意听话,也愿意一直宠着江律,谁让他喜欢他。
【作者有话说】暴躁小狗x好脾气老婆◇好好活着天还没大亮,陈宝生就来了别墅。
年轻的管家告诉陈宝生,傅竞川还没有醒来,让陈宝生先在别墅客厅里候着。
管家给陈宝生沏了杯热茶,让陈宝生暖暖身子,陈宝生接过热茶,他不懂茶,一口气喝了下去,等杯子见了底,他也没有喝出什么。
管家大骂他这是暴殄天物,坚决不给陈宝生沏第二杯茶。
陈宝生恼了,说管家这是抠门精、小气鬼,差点儿就要闹起来。
电梯轿厢“砰”
地一声,傅竞川推着轮椅,从轿厢里出来了。
他面无表情地觑了一眼管家,以及抡起胳膊准备要干架的陈宝生。
他们两个人看到傅竞川,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瞬间老实下来,也不敢再闹了,规规矩矩地站在客厅,像是接受审讯的犯人一样。
管家、陈宝生都是跟了傅竞川许多年的心腹,傅竞川没道理因为一点小事,就去罚他们,口头教育几句,就放过他们了。
管家要负责指挥花匠打理草地,先行离开了,只留下陈宝生一个人。
傅竞川在餐厅里停下来,他持着刀叉,切开费城牛肉奶酪三明治,将其中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咀嚼时,他没有发出声音。
他突然放下刀叉,侧头看陈宝生,问:“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陈宝生跟管家打闹着,险些都忘了正事,他懊恼地抓了头发,说:“川哥,我这几天,一直都蹲守在林家附近,昨儿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兄弟们都在打盹儿,谁能想到这个时候,林家着火了。
我让兄弟们兵分两路,一部分人去抓纵火贼,一部分人去救火,但我们赶到时,林家的家主林启斌,还有他的大儿子,也都被火给烧死了。”
傅竞川似乎早就预料到一切,他冷漠地问:“人抓到了吗?”
陈宝生心口一跳,知道傅竞川指的是纵火贼,他舔了下嘴唇,说:“抓到了,这会儿被兄弟们捆了起来,又堵了嘴,在外头跪着。”
他又问了一句:“您要审他吗?”
傅竞川头也没抬,“带他进来。”
陈宝生心思活络,他应了声:“是。”
没过多久,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压着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男孩进来了。
那男孩剔着寸头,估摸着去村口的理发店剔的,鬓边的头发都被剃光了。
他长了张普通的脸,眉梢、眼角,全都透露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他的脖子上,还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应该是刚缝的,还没拆线,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
男孩的嘴里被塞了破布条,他没法儿说话,也没办法把布条给吐出来,他抬起头,用一双过份黝黑的眼睛,看着傅竞川,似乎并不害怕傅竞川。
傅竞川闻到男孩身上的血腥味,抬起手,捂着鼻子,“把他嘴里的布条拿出来。”
陈宝生一脸嫌弃,抽出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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