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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一个特派员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把一只档案袋丢给吴问雄,然后一边清理身上的雪沫,一边说:“老吴,按照你说的,我明里暗里跟戈亚民接触了几次,这家伙呐,说话办事他妈的滴水不漏!”
吴问雄并不意外,他打开那只档案袋翻看着,道:“那平时跟他走得近的人呢?”
“他除了跟和工作相关的人打交道,几乎没有什么私交。
家里兄弟姐妹七个,别的都已经成家了,现在就他单身。”
此言一出,吴问雄觉察出不寻常:“戈亚民二十九岁了吧,怎么这个年纪还在打光棍儿?”
“说起这个我还真打听到一点儿,之前他确实处过一个女的,但是临到谈婚论嫁时又黄了,据说是对方不乐意。”
吴问雄更为疑惑:“戈亚民这样的男人,还有女人瞧不上?这女的什么来头?”
特派员道:“书香门第,有点文化。
戈亚民跟她是三四年前的事儿了,跟咱们眼下的事情不相干,不过该记的我都在档案里记录了。”
吴问雄细看特派员带回的档案,一边看一边琢磨着,看到某一页时突然顿住了,“那个女的姓西门?”
“对。”
吴问雄盯着档案上西门音三个字,吉市口胡同那个苗条女子西门音的影子在他脑中闪现,尤其是西门音那看向他时的惶恐目光。
吴问雄继续看下去,档案上记录的内容显示,戈亚民当时在华北站做秘密工作,西门音是个算学天才,被华北站临时征召过来破译密码,两人应该就是那时候处上的。
对于西门音和戈亚民交集的记录仅此而已,再也没有下文。
而根据戈亚民的履历,他不久之后就被派往察哈尔执行锄奸任务,应该也没有交集,但吴问雄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立刻吩咐特派员:“接下来你重点查戈亚民和西门音这条线,但千万不要跟他二人有正面接触,以免打草惊蛇。”
*
香山银装素裹,映得午后的天格外明亮。
别墅的老妈子说昨晚这场雪应该是今年开春最后一场了,时下已是阳历三月中旬,往年这个时候,北平的玉兰花都开得碗口一般大了。
别墅装修有一阵子了,今天收尾,海东在屋里屋外忙活着监工,看看时间已经一点多,他连忙回屋奔书房去,三爷正在接电话,他等三爷挂机后走上前说:“三爷,时候不早了,您跟大少爷大少奶奶约的两点钟。”
方丞点点头又开始拨电话,在等那边接电话的间隙,他对海东说:“有事,不能赴约了。”
海东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张电文,眉心一跳,问:“师兄他们来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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