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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邦昌在和金兀术商量完毕之后,出了帅帐,可谓是神清气爽,周围的金兵现在在他眼里也没那么可怕了,反而觉得威武异常。
来到自己战马旁,早有小校过来,伺候我们张大人上马。
张邦昌端坐马上,冲金兀术拱了拱手,也不多言,马鞭拿在手中一挥:“众军,车辆留下,撤兵回城。”
这时哈密蚩也出了帅帐,冲着金兵们命令道:“众军,散开一条路,放张相离开。”
随着一声令下,金兵们闪出一条道路,张邦昌马背上一看,心下更是佩服:“这金兵军容如此整齐,令行禁止,岂是大宋兵马所能抵挡,还好我机智,及时投降。”
这边张邦昌回朝不提,单说金兀术坐在帅帐之中,正在愤愤不平。
哈密蚩挑帘门进来,正看见金兀术在那里运气:“殿下,何苦如此生气啊。”
金兀术指了指张邦昌刚才坐的位置:“军师啊,你没看见这奸臣的嘴脸啊?要不是你拦着孤王,孤王早就一斧子劈了他了,如此奸险狡诈之人,留他何用!”
哈密蚩笑道:“殿下何必为了这小人动怒,如今咱们最重要的事,不就是赶在勤王大军之前,攻破这开封城吗?如今这老贼愿意献上开封城,还有大宋皇室血脉,咱们何乐而不为呢?”
“话虽如此,可孤王真的越想他那副嘴脸越气。”
金兀术气的起身,在帐中来回徘徊,可这样好像并不能平息心中怒火,随即拎起金雀开山斧,冲出大帐,飞身跃上赤炭火龙驹,金兀术在营中舞动大斧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
不多时有探马来报:“殿下,那宋朝大官进城了,开封城门紧闭。”
金兀术闻言点点头:“众军,整军备战,点两万精兵,随孤王佯攻开封府北门!”
说着一马当先,跃出大营,在开封城下耀武扬威。
这边张邦昌快出金兵大营时,随即传令:“众军,解开束甲绦,倒拿兵器,溃逃回城。”
说着将自己的紫袍扯开,官帽也推个歪斜,自己一马当先冲向开封城北门。
进城之后,战马丝毫不停,直奔皇城大殿冲去,依旧是一路直冲大殿之前。
这老儿滚鞍落马,跌跌撞撞奔向金钟玉鼓,亲手击鼓撞钟,唤来文武百官。
钦宗在殿后听得前面钟鼓响动,不由得一惊,急忙忙赶来大殿之上,文武百官也知道此时正是两国交战,生死存亡之际,听见钟鼓响动,唯恐出了什么大事,纷纷换了官袍,赶到大殿。
等众人赶到大殿时,就看见张邦昌跪在台阶之前,涕泪横流。
钦宗忙问:“张相何至于此,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张邦昌听钦宗问自己,这才止住悲声:“陛下啊,老臣无能,将银车送入金营,面见金兀术,这兀术言说,此次南下,不为浮财,只是他大金国在苦寒之地待久了,想要体验一番我大宋风华。
因此提出两个条件,一来如今所占土地,全要归他大金国所有;第二要送我朝太子入金,以为人质,从此大金国为叔父,我大宋为子侄。”
钦宗闻言大怒,一拍手边书案:“金国无礼,竟敢如此欺我,真真岂有此理,莫非真的以为朕怕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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