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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不强求。
那时候她还没和他们如此亲密时,竟敢身怀巨款,拿着一道圣旨就和几个宫女救灾去。
督主就冷骂她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可当你看见灾区蝼蚁般百姓夹道跪送她时她却能呼呼大睡模样时就能感觉到一股奇怪的东西流入心里。
她是能被督主骂过后还能没心没肺的傻笑,不着调的高贵公主,也是能为了他们这些被世人歧视和唾骂为狗的人肝胆相照的普通少女。
他跟在督主和朱宁宁身边时间是西厂中最长的,七年;七年里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所经历过的也比旁人都多。
想到此处之时,突然有人进来“大档头,不好了。”
“怎么了?”
马进良皱眉。
“东厂副都督率重兵围了大觉寺!
古刹前后门已经重兵驻守,东西厢二侧部署了百名锦衣卫。”
来人急报“现在没有东厂手令任何人出入格杀勿论。”
“他们是要造反!”
明明知道万安在此休养,还敢如此行事。
“他们说公主勾结江湖人士构陷万喻楼,说要和公主同上金殿双方对峙!”
马进良脸色发青。
“哦?”
一只手撩开了放下的帘帐,朱宁宁脸色苍白如纸,表情更是冷若冰霜“说的上话的来了几人?”
“六人。”
来人回禀。
“如今何在?”
“大殿。”
“小马哥,扶我起来;帮我整衣。”
这可是到了庙里,佛都要争一炷香,何况人乎!
朱宁宁从来都是输人不输阵的。
马进良伸手让她搭扶“公主玉体要紧,何必和他们置气;在此召见他们都是给他们脸,哪有主子去见奴下的。”
“我没拿你们当奴;可也有人从来不拿自己当奴!”
朱宁宁叹口气“没法子啊,我不是男儿身;这年头女孩生下来就是低人一等的。”
马进良知晓她的倔脾气,便别起双剑;扶着她出屋去往大殿。
走出屋就能感觉到空气中都弥漫的紧张。
三步一卫。
大觉寺的大雄宝殿和其他寺庙没什么大不同;中间是释迦摩尼佛,二边各有空处,供奉其他佛像。
朱宁宁在殿外推开了马进良的手,正身迈步入内。
“副都督好大的架子,怎么没人告知本宫到此?竟敢不出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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