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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突然变得真切起来,清朗又轻快,从我耳边清晰地闯进我耳中。
但那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仿佛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从我耳中砸到喉舌,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重重地砸进心湖里,溅起一片水花,半日不得平静。
这声音又隔了太久,仿佛我已经不熟悉了一般,让我觉得那仿佛是幻听。
我张了张嘴,仿佛从喉底挤出来两个字一般,问:“是谁?”
“真的认不出吗?”
那人继续问,他的触感已经变得更为真实起来,包括环在我腰间的泛着凉意的手臂,靠在我肩窝的下颌,还有浅淡的温热呼吸,潮湿又暧昧,却也透出一种莫名的危险意味。
我微微转头,却仿佛有外力阻挡了我,于是我只能转动眼珠,在肩侧看到如同水一般滑落下来的苍白发丝。
我一下子愣住了。
白发。
我忽然觉得心底剧烈地痛起来,仿佛经年已久的伤突然发起了病,非要我疼一疼,将那时候的平静全数掀翻来证明我在意。
“谢映白。”
我听到我的声音颤抖,用很慢的速度一字一字说出这个名字。
时间过得太久了,我说这个名字都显得生涩。
抱住我的人忽而笑起来,他忽而一手抓住了我的发,摁住我的头,逼迫我一点点跪下去。
我咬着牙,最后却终于跪在他身前。
他弯下腰来,终于转到与我面对面的姿态。
他按着我,于是我也抬不起头,看不到他模样,只能看到铺陈他脚边的黑色衣裳,还有随着他弯腰而垂落下来的白发,像是苍山上滑落的一捧雪。
他说:“找到你还真不容易啊,阿钧。”
我没有说话。
我渐渐感到被用力咬住的牙根泛起酸意,这酸意好像一直传到了我的鼻尖和眼眶。
我低着头,因为克制情绪而微微眯着眼,眼里似乎有些湿润,视野也变得模糊起来。
用力抓住我的发的手忽而松了松力道,我听到他问我:“哭了?你哭什么?”
他好像一下不知所措起来,但很快他又笑,说:“你有什么好哭的?该恨的不是我吗?”
他虽然如此说,却没有再用力了,我的头皮不再觉得刺痛,但是心里一瞬间泛起了密密麻麻的刺痛。
我想,我知道的,他恨我。
他那么骄傲的人,他被千夫所指可以不回一句,他爱恨错付可以不吭一声,他被亲者所伤可以不计较一分。
但偏偏为了我,他要盛世安康,他要功名利禄,他要白头偕老,但我亲手打破了他所想的一切。
我不要他了,纵使身不由己,足够尽力。
我本以为他死了,逝者已矣,于是我留恋挣扎,到最后脱身。
可待我如此百年之后,满目狼藉,他却又回到我眼前。
因爱才有恨。
可我已不爱他,至少我们中间隔着种种,再也回不到从前。
纵使我不再是修士,看着这铺天盖地的黑雾也大抵能料到一两分,他若是修道,也当入魔。
入魔者,心有不甘,爱恨两难全。
作者有话说: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写得太烂,手机又刚好坏了,于是怒码一章,接下来更新看情况顺便问一问,有没有人想看小黑屋和白月光黑化啊,嘿嘿(▽)你们记得啊,要是发现我突然越写越菜,一定要骂这个垃圾作者,狠狠地骂!
(什)狠心谢映白不再按住我,我才得以抬头看他。
是我熟悉的容貌,却又并非全然是我熟悉的模样,譬如那如血红眸和银白长发。
他如今的相貌维持在他最是风华的时候,介于少年的轻狂与成年后的沉稳风流,又多了分邪气。
我记忆中的谢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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