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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歌生性好动,五岁的奶娃娃藏在哪里都不容易被发现,常常躲开随侍的女奴一个人溜到无人的地方玩耍,有几次不小心看见萧姨娘与鱼河私会,鱼歌看着他们嬉笑的样子,虽看不懂他们做什么,也搞不懂他们笑什么,躲在隐蔽处看着只觉得有趣,也不曾告诉别人。
鱼歌落水那日,鱼河从萧姨娘处出来,走到这石桥上时,正好看到鱼歌与鱼荞一起,身后跟着一个女奴。
鱼河本不以为意,只想尽快离去。
忽而听见鱼歌指着他大声嚷道:“鱼荞姐姐,那个人就是常常到你娘亲屋里的那人!”
鱼荞惊愕不信,鱼歌见鱼荞没反应,嚷嚷着又说了一遍。
鱼河一时恶向胆边生,回过身抱起鱼歌,不顾她挣扎哭闹一把把她扔到了水里。
转过身看到鱼荞与那女奴卿儿吓得瘫软的样子,上前警告道:“这事不许同任何人说,谁说了我就把谁扔到水里!”
说完抽身快步走开。
鱼荞看着水里挣扎不止的鱼歌渐渐没了动静,整个人抖得如筛糠一般,对卿儿说:“我……我们走。”
鱼荞不喜欢鱼歌,不喜欢因为鱼歌的缘故父亲对她和她娘亲不闻不问,更不喜欢她的口无遮掩。
回到萧姨娘房里,她想问萧姨娘鱼歌所说之事是否属实,几次鼓起勇气都还是作罢。
鱼河走后,心底生出一计能够让他彻底得到萧姨娘。
回转时躲在暗处被李威和蒲坚救起因受惊失了记忆,便绕小路回到萧姨娘处暗中找到了卿儿。
卿儿见到鱼河时被吓得不轻,在鱼河威逼利诱下,卿儿冒险到了鱼歌房里,暗中告诉鱼歌把鱼歌推下水的人是鱼荞。
鱼歌信以为真将此事告诉了鱼海,在鱼海将萧姨娘赶出府后,鱼河便把萧姨娘安置在提前买好的小院里。
,!
鱼河远远的看着站在桥上的鱼荞,见她从桥上一跃而下,便转身出了府,骑着马一路狂奔到了他安置萧姨娘的院子里,萧姨娘在屋中思念着鱼荞正神伤,见鱼河一身酒气走进屋来,吃了一惊。
坐起身来问:“你怎么来了,今夜里你不是该在府里赴宴吗?”
鱼河喝了一口水,啐了一口说:“赴宴?哼!
好好的心情全被你那宝贝女儿毁了!”
萧姨娘听见鱼荞,心底忽而生出些期盼,忙问:“我的荞儿她怎样了?她在府里可还一切安好?”
鱼河以为鱼荞已死,本来想借着鱼荞的死刺激一下萧姨娘作乐,可又不想日后面对着一个死了一样的人,便瞒下了鱼荞从石桥上跳下去的消息。
便冷哼一声,说:“安好?被人当狗一样养着能有什么安好?”
萧姨娘听见此言,心情一落千丈,跌坐在榻上,心底戚戚,流出泪来。
鱼河看着她,哂笑出声,说:“怎么?心疼了?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你那女儿却祝我家破人亡!
哈哈,家破人亡?”
萧姨娘看着鱼河样子,心底一惊,忙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鱼河看着萧姨娘眼睛,说:“做什么?她这么小我能对她做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那女儿还真不愧是你的亲生的,骨子里和你一样!
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
现在她能借我给她父亲难堪,我就看看十年后她还是不是这样硬性子!”
萧姨娘知道鱼荞无恙松了一口气,之前还想让鱼河设法把鱼荞接到她身边来,如今看来,让鱼荞待在府里怕才是正确的做法。
萧姨娘正发着愣,鱼河喝完水,一把揪起萧姨娘衣服,表情狰狞地说:“你以为我今日过来是来找你闲聊的?子债母偿你知道不!”
说完一把把萧姨娘扔在地上,撕开她衣服折腾一番方才穿好衣服策马回鱼家府上赴宴。
鱼荞重重地跌在冰面上,连寻死都寻不了。
蜷缩在桥下,听见桥上有人走动的声音又敛起声,她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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