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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筠倏地顿住,连冗也跟着说道:“傅大人,侍郎大人有请,您请进吧。”
说完他将房门推开半扇,依旧笑着看过来。
傅筠心跳如擂鼓,嗯哦应下之后,便肃正冠带,随在他身后进了门。
屋里不怎么亮,两边窗户都关着,看起来没有猜错,方才屋里人定然是在小睡中。
傅筠进内之后便慌忙站定在门下,不敢再近前。
一声轻笑自屋中硕大的书案后传过来:“傅大人站那么远作甚?”
另一边,连冗已将窗户打开,天光一经泄入,屋内所有便尽现于眼前。
长案后半倚靠地坐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一身正紫官服十分熨贴,腰间扣着镂花金腰带,左手搭在扶手上,右手随意地置于案头,把玩着一枚扇坠。
他的手旁放着摘下来的乌纱帽,因此,没有妨碍他把头发散下来。
不像过去在外间的任何场合,他无时无刻不是衣冠整洁无可挑剔,此刻他身着官服却又散下了发丝,少了那份精致,却又多出了一种不想费力气去掩饰什么一般的狷狂意味。
傅筠顺从地走上前,揖了一礼,侧耳倾听着他翻书的声音。
“前朝老太傅的着作千金应是傅家的家传至宝,傅大人如何会想到要送给我?”
徐胤声音依然是慵懒的,和气得让人不敢造次。
傅筠迟疑地看了眼旁边的连冗,没有说话。
徐胤便又笑了,将手中扇坠往上翘了翘,连冗便走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傅筠提起衣摆,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下官近日于治家上有所疏忽,特来请罪!”
他把头磕到了地板上,顶上却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渐渐地他后背就有刺痒升起,是连呼吸都不再自如的难堪。
过了许久,傅筠背上都有濡湿感了,一道轻浅的“嗯”
才自上方姗姗来迟,随着书本落桌的动静响起,傅筠终于也听到了一句完整的回应:“傅大人诚意可嘉。”
傅筠缓慢地抬起头,恰对上徐胤那双幽亮的丹凤眼。
对方唇角轻扬:“那就起来吧。”
说完,他也自案后站起来,手捧着那本书,漫步踱行在屋中。
“傅大人是傅太傅的堂侄孙?”
“回大人的话,下官正是家叔祖的堂侄孙。
家祖与傅太傅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那傅大人也是名门之后啊。”
傅筠抹了下额头:“下官愧见叔祖。”
自己也算是官场老油条了,但在这个年轻人面前,他却紧张到每一步都不敢行差踏错。
徐胤立在窗前,轻笑声翻着书页,忽然道:“是谁给大人出的这主意?”
傅筠猛地顿住。
只见窗下的他从容自若立着翻书,目光斜都没斜到他这边来,仿如方才的问话不过是他的错觉。
——完了!
死丫头出的这馊主意,到底让他给看穿了!
他喉头发紧,不知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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