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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弃了自己原来的身份,他没有那么伟大,他只想活下去,能好好照顾老婆和孩子。
梭温放过了他,虽然很不满自己的心肝宝贝将为人母,但还是命人尽快安排一场盛大婚宴。
那个时候的梭温臭名昭着,有某个国家提出,谁能杀了梭温,就可以得到万美金,熊霁山一直以为是个玩笑话,梭温行踪诡谲,狡兔叁窟,老巢手下精兵叁千,谁敢来送死?
直到在断垣残壁中找到梭温焦黑的尸体,脑门上明晃晃的子弹孔,无情嘲笑着熊霁山的自以为是。
那一天天色晴朗,熊霁山久违地回了趟村子,毕竟以他当时的位置,已经无法随意跨越边界在人前出现。
外公已在两年前去世,埋在山脚一棵歪脖子树下,外婆身体不好,熊霁山也一直雇人陪着她。
见孙子回来,外婆哭得说不出话,只颤着手一下下扇他巴掌。
虽然他骗老人家自己去了南方做生意,可阿山这个名字在边境颇为之响亮,老人该知道的,终归还是知道了。
熊霁山没有同她解释,没有用,因为他确确实实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他在外公的坟墓前跪了一夜,第二天告别了外婆后回了缅甸,他没有直接回大寨,而是让司机往有人烟的地方去。
他跑了几家金店,挑了个戒指,再买了条红手绳,纯金小木马闪着金光,要送给未婚妻,还有尚未出生的娃娃。
出了金店时熊霁山见远方天空乌云滚滚,还未来得及仔细探究心里一闪而过的不祥预感,司机已经冲下车,高举着手机说出事了。
出事了。
出事了。
路上开始下起雨,司机猛踩油门,但路程遥远,熊霁山赶回大寨时已经晚了。
据逃出来的人说,寨子起火时有风,几声爆炸后火焰已经吞下了大半片寨屋,身处深山,取来的几瓢水面对熊熊大火简直毫无作用,悲鸣和尖叫持续了好久好久,直到老天爷哭了,火才慢慢灭下去。
在废墟里找到好多尸体残骸,许多人被炸弹炸得面目全非,熊霁山刨土刨到指甲流血都不知,终于让他找到了玛蕾,她和金佛躺在一起,面容安好得仿佛她只是睡了过去。
只是下半身全没了。
他跪在地上抱着半条尸首,仰头对天长啸,天在下雨,他的眼睛和心脏都在下雨。
熊霁山不明白,这老天爷为什么就不让他平平淡淡过日子。
他只是想要个家,为什么就这么难?
梭温庞大的海洛因事业很快被人瓜分蚕食,熊霁山已不是当年天真得以为只要梭温死了这一切就会结束的青年人。
他不再掺合这些破事,悄然离开缅甸,隐姓埋名地活下去,丧妻丧子之痛,让他每天都在追踪杀了梭温、炸了寨子的那个人。
他剩余的生命里,仿佛只剩下这个目的。
……
熊霁山双手紧握手机,额头抵在发烫的机身上,还在一秒一跳的红点宛如谁胸腔里跳动的心脏。
再睁开眼时,之前的犹豫不决已经消失不见。
淬毒的仇恨让他走到了这一天,他不会让其他人阻碍到他的目的。
所以,春月啊,对不起。
对不起。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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