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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条布巾代替手遮住他的眼睛,触感被无限放大。
细碎的吻从唇边沿着脖颈落到锁骨,徘徊了许久,好似每一寸肌肤都被舔舐过,最后终於来到胸口处,凸起的红果被叼在唇齿间,时而舔着、时而咬一下,每次都会让陆延陵绷紧后背,担忧它被咬下来。
湿漉漉的、温热的触感离开红果,在周围落下一个个吻痕与咬痕。
赵亭在这档事上,不像平时的温和和好说话,如饕餮一般既贪婪又凶狠,总钥匙陆廷陵身上留下很多明显的痕跡。
极用力的允吸,尝够了就咬。
疼痛与瘙痒並存,叫陆廷陵无法忽略。
外衫被脱下,留下褻衣褻裤。
褻衣褪至腰间,衣袖松松垮垮地掛在臂弯处,露出胸膛与腹部。
褻裤还掛在臀间,一只肤色苍白的手从后背一路滑下去,被褻衣挡住了,便伸出来,从下边探进了褻裤里,似有若无地抚摸臀瓣,忽而大力抓握其中一半,偶尔拂过中间的穴口,吊着铡刀似的偏不给人痛快。
胸口、腹部敏感处都被点火,陆廷陵的感官一会儿落在前边、一会儿落在后边,后背紧绷、脚背也紧绷,唇被咬得发白。
他还留着男人雌伏的羞耻心,哪怕曾与赵亭做尽一切夫妻该做的事,哪怕偷偷生下一个孩子,在被男人压在身下时,那股羞耻依旧自心底深处上涌,与快感斗爭。
要克制着羞耻的喘息、羞耻的呻吟、羞耻的泣声,便叫呼吸愈发深重,愈发曖昧。
陆廷陵从不知,压制克制到极点的模样更色气,更能引诱出男人心底想更过分蹂躪他的欲望。
他不知道,享受的男人自然也不会傻得提醒。
「唔!
」
陆廷陵溢出一声,整个人像条上岸的鱼,猛地弹起,只因赵亭的手指摁住了隱秘的穴口,沾了冰凉的膏体,轻轻地按压,试探着伸进去,穴口紧张地一吸一张,不知羞地含住要贯穿它的手指。
「嗯?」赵亭疑惑。
指尖的膏体融化了,在伸进穴口时,几乎被磨蹭光,便要拿出来再沾写,不料摸到了另一些更为黏稠的液体,他起初以为是药膏,又觉得手感不太对,便抹了些,拿出来一看。
灯光下,透明的、粘稠的液体,不是白色的药膏。
赵亭懵住,他没甚实战经验,虽然这些年看了许多男人与男人的春宫图,这一刻也不懂了。
好奇之下,他起身,换了位置,来到陆延陵的脚边,脱下褻裤,拨开两条腿,又抬起他的臀,想仔细地看清楚、想解开疑惑,便看到了殷红色的穴眼处,沾了化开的白色药膏,像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
这联想叫赵亭不开心,他还没进去。
陆延陵踢了下腿,两只手软绵绵地拨弄桎梏住大腿的手,犹如蚍蜉撼树。
赵亭惊奇地看着那销魂之处,在翕张之间,流出一缕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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