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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媒婆用她那干枯的手掌,在破旧的茶几上用力一拍,就像做事拍板儿一样,把那张旧茶几给拍得吱咯作响。
她的话,算是一锤定音,说罢,作势就要起身。
此时木婶儿却伸手将她拦住,待她重新坐好,才没有底气的小声问道:“婆婆,这事儿虽是定了,只是,只是不知那彩礼……曹家能给多少?”
包媒婆这才像刚刚想起似的,她一拍额头,故意道:“哦,你看老婆子我这记性,差点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至于彩礼嘛,我想一两千块钱,那曹家总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那怎么行!”
木婶儿闻言,脸上变色,着急道,“这点子钱能够干什么的?”
是啊,一两千块钱连春华爹动手术的用度都不够,更别说还需要吃药打针什么的了。
如果手术动不了,春华爹的性命保不住,那他们家春华为啥还要嫁给一个有残疾的傻子?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看到春华娘的反应,包媒婆倒是不慌不忙,她好整以暇,笑眯眯说道:“春华娘,莫急,莫急,这事儿不是还有得商量嘛。”
然后,她将那一张像是核桃皮一般的老脸凑近了木婶儿,悠悠问道,“她木婶儿,那依你的意思是……”
“五千。”
坐在小马扎儿上的木婶儿直起身子,看着包媒婆,神情严肃,态度坚决。
“哟嗬嗬,春华娘,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是不是老婆子我耳朵不好,方才听错了?”
包媒婆故作吃惊状的故意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然后拍了两下手,才看定春华娘,出言问道。
“五千块,你也真敢张口要,这可不是天价么。
就是城里一月拿三、四十块钱的工人,不吃不喝,拼死拼活的干,也要十年、八年的才能挣到这么多吧。
春华娘哇,咱可不能这般狮子大开口啊!”
包媒婆苦口婆心的劝导了一番,眼见木婶儿还没有妥协的意思。
她两只小眼睛骨碌碌一转,两手一摊,便使出了杀手锏:“我说春华娘,钱呢,当然是好东西,是人都想要。
但若是人心不足,我怕这事儿那可就要搅黄了。
“五千块,人家即便娶一个黄花大闺女也用不了这个价,莫说是咱家这个样儿的了。
若是那曹家不认,到时我老婆子就是想帮着咱们,可也没法子可想喽。”
听了包媒婆这番话,一家三口人顿时无语,一时都愣在那里,没人说话。
春华爹早已被从躺椅移至床上,这时他双手捶着床面,流着眼泪,一边咳嗽一边哭道:“咳咳,是我拖累了娃呀,都我这不争气的病。
干脆甭手术了,让我死了算了。
咳咳,咳咳……”
说着又是一阵咳嗽。
包媒婆伶牙俐齿,早把话赶过去道:“我说春华她爹呀,你也快甭说这有的没的啦。
现在可是保命要紧,没有钱什么都不好使。
我看呀,你们还是赶紧拿主意的好,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木婶儿也没有别的办法,心里多少也担心自己要的彩礼多了曹家不干。
若是那样的话,给春华爹动手术的钱可就没了着落,事情弄僵还真不好办。
她想了想,只得稍作妥协,说道:“四千,不能再少了。”
“这个,老婆子我可做不了主。”
包媒婆却仍旧不松口,小眼睛狡黠地看着木婶儿,问道,“我问你,要是四千那曹家也不认呢?”
被逼到墙角的木婶儿终于忍不住了,强烈的屈辱感使她愤然起身,看着这个老妖婆,愤怒说道:“包婆婆,不是这等说话……”
:()春潮起处落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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