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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十,早晨。
莱凤国京城,城中丞相府,倾心院。
宇文田祺房内,彦生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请帖,神情认真地向宇文田祺禀报着:“主夫,国公府两日后将举办一场诗会,他们送来了邀请函;宁王府邀请您本月十三前往城东别院参加赏荷宴;还有太傅府那边……”
“行了,行了,都推了,都推了……”
还没等彦生把话说完,宇文田祺便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他。
昨天,宇文田祺惊悉皇上已下旨为司徒挽晴与叶良辰赐婚的消息时,犹如遭受晴天霹雳。
这才仅仅过了一天的时间,京城的贵夫们就迫不及待地下帖邀请他参加各种活动,明显是想让他难堪、看他笑话。
宇文田祺如是想着,他自然不能上当。
因此,在接下来的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宇文田祺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出现在各种社交场合,而是整日待在相府后院,深居简出,谢绝一切访客。
时间流转到了五月二十六,这天早上,阳光明媚,天气晴朗,但宇文田祺却依旧提不起精神来。
但见他坐在房内,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邀请他出门游玩的帖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烦闷。
带着一双儿女回府的司徒烨,见自家老爹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他随即劝道:“爹啊,您这又是何必呢?想出去玩,就出去呗!
何苦天天把自己困在府中?”
宇文田祺哀怨地看了司徒烨一眼,而后幽幽地说道:“你妹妹放着京城门当户对的贵公子们不娶,偏偏要娶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平民,你说我要真的出去玩,指不定那些贵夫们会怎么当面嘲笑我呢!
你爹我,哼,丢不起那个人!”
司徒烨闻言,心里是既心疼又好笑,他摇了摇头,哭笑不得地安慰道:“爹呀,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您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没有任何人敢在您面前乱嚼舌根的。”
宇文田祺微微一怔,疑惑道:“烨儿,你不会是在诓我吧?倘若换做是我,有这么好笑的笑柄,我肯定也会趁机说道两句的……”
司徒烨无奈扶额,心里不禁暗自感叹自己这个老爹的天真可爱。
他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爹呀,您别忘了,这可是皇上在金銮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旨赐婚,那些贵夫们是有几个脑袋够砍,敢去嘲笑和质疑皇上的决定?他们不要命了?就算他们不要命了,他们那些当官的妻主们,为了自己的前程,也不会允许这些后院男人们乱嚼舌根的。”
听到这话,宇文田祺双眸不由微微一亮,“烨儿,你说得有道理!”
紧接着,司徒烨便带着孩子和宇文田祺一起去了太傅府参加琼花宴。
游玩期间,众贵夫们对司徒烨和宇文田祺毕恭毕敬,使得原本犹如发蔫茄子般的宇文田祺又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于是,在接下去的时间里,宇文田祺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了京城贵夫们的各种活动里。
如司徒烨说的那般,并没有任何人在他面前说三道四,甚至那些人对他的态度貌似比从前还恭敬了几分。
这个发现让宇文田祺又恢复了信心,甚至还会主动邀请京城的贵夫们来相府游玩。
五月底,回到玉衡郡的司徒挽晴带着怜星和叶灵儿坐上了回京城的马车。
马车上,怜星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他略有几分忐忑地问道:“挽晴,你爹他……真的不会介意良辰的过去么?他会接受灵儿么?”
司徒挽晴见状赶忙握住怜星的手,柔声安慰道:“放心吧,你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还有’丑息夫总得见婆母和公爹‘,更何况你又不丑,性子还极好,娘和爹他们以后肯定会喜欢你的。”
听到司徒挽晴的话之后,怜星双颊微微一红,面露娇羞之色。
至于叶灵儿,她则时不时掀开车窗看向后面,望着那些渐行渐远的房屋和街道,滴溜溜的黑色大眼睛里盛满了好奇。
三日后,即六月初二这天上午,司徒挽晴一行人抵达了京城。
大婚日期定在六月初六,怜星和叶灵儿暂时被安置在城中司徒烨的别院里。
六月初三,怜星带着叶灵儿去了一趟大将军府。
二人刚下马车,就看到凤老将军、木老爷子、凤凌烟、凤采岚、于景阳、凤绮嫣、凤绮宁在大门口迎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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