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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楼旁边隔着绿化和一条石子路是艺体楼,楼侧外面也有楼梯,门开在每层走廊的最里面,是安全疏散通道,只不过平时那门都锁着,出不去进不来。
二狗带着她们过去,人走在最前面,中间两个姑娘,沈之扬垫后,四个人就这么顺着艺体楼外面的楼梯一直爬到了楼顶天台。
已经有几个人在了,一团团黑影两两三三凑在一起,看见她们过来,摆了摆手。
时吟走近了才看清,四五个人,一个不认识,应该是谁带来了新室友,剩下的几个都是他们班的。
工具倒是拿得齐全,天台正中央铺了块大床单,中间还立了个做旧小夜灯。
几个人盘腿坐在上面,黑夜里看不见身体,只能看见在那夜灯昏黄光线下一张张阴森森的脸,像是一个个没有身体的,悬在半空中的脑袋。
时吟:“……”
时吟开始后悔参加这次活动了。
她后退了两步,还没来得及,被二狗推着走过去。
脑袋们仰起头来,开始对她笑。
时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哆哆嗦嗦地:“你们就不能带个亮一点儿的灯吗?”
二狗笑嘻嘻地:“太亮了不就被发现了吗?”
“谁没事儿会往楼顶看啊,而且你们坐在正中间,从下面看也不会看得见的好吗?”
“那也没气氛了啊,还怎么玩了。”
旁边已经坐下的体委也伸过头来,幽幽道:“对啊,你知道我们为什么选在这里吗?”
时吟悚然看着他,脑海中已经闪过了无数个校园灵异故事,比如从前有个女学生,她怎么怎么样,后来怎么怎么样了。
还比如从前有个女老师,她怎么怎么样,最后怎么怎么样了。
她脑补得肩膀直缩,还没来得及捂上耳朵,就听见体委阴测测道:“因为我已经挨个考察过了,只有这栋楼的天台铺了草坪,坐着比较舒服。”
时吟:“……”
她翻了个白眼,靠了个边儿坐下,也成为了一圈子悬着的脑袋里面的一颗。
众人坐好,二狗手一抬,静了声。
黑夜里的校园一片寂静,二狗白皙清秀的正太脸在昏暗灯光下迷离又朦胧,他从口袋里捏出来了一副纸牌,低低开口,声音轻却清晰:“这游戏简单,玩之前,你们有没有感觉,天台上不止有我们在?”
有女孩子缩了缩肩膀,和旁边的人靠得近了点儿,下意识往身后去看。
时吟:“……”
她本来还没觉得什么,被这姑娘一搞,也总觉得背后有人。
二狗垂眼,手里的牌哗啦哗啦洗开,配合着周围气氛,声音阴诡怪异,像是被扭曲着飘荡在空中:“七月鬼门开,月底了,那些个脏东西在阳间也留不了几天了,你们觉得,他们会喜欢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一声尖叫,来自方舒旁边的一个姑娘。
她这一叫不要紧,旁边的另一个姑娘紧跟着也扑腾着蹦起来,尖声大叫。
然后,就跟多米诺骨牌似的,没被吓到的被这两声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女声吓了个半死,二狗一个激灵,也蹦起来了,嚷嚷道:“干嘛啊你们!
吓他妈死我了!”
最开始叫起来的那个女生脸色煞白,看起来更加恐怖,越过时吟看着她身后,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来,指着前面,声音听起来快哭了:“真……真的有人,眼眼眼眼睛是红的……”
时吟汗毛都立起来了,唰地扭过头去。
寂静黑暗里,她身后一点猩红的光点,明明灭灭,上上下下微微晃动。
时吟站起身来,眯起眼,大着胆子直勾勾的望进黑暗里,仔细分辨。
那猩红的点顿了顿,停了两秒,晃晃悠悠的靠了过来,怎么看都像是……人影渐近。
属于成年男人的骨骼身架,黑裤子,白色衬衫松松垮垮,衣角后隐约可见裤腰。
袖子随意的卷着,小臂低垂,一双削瘦的手,手背青筋掌骨微突,修长手指间夹着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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