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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底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哪怕祝樱离开他,也希望他过得好,不想他爱伤,如今见了亦是于心不忍。
也顾不得躲着他,她赶紧拉着他在她床边坐下,仔细看着下伤口,小声问:“怎么会这么大面积?为什么没有包扎啊?你在外面怎么不注意着点,要是出什么事,靳叔叔和靳阿姨该多伤心啊……”
祝樱用手轻轻擦了擦他肩膀伤口其它地方,上面澡了棕色的药汁。
靳怀风每天都有锻炼的习惯,身上的腱子肉一直存在着,而且他身上的肉很紧致,祝樱的手捏他的肉,根本捏不起来,又硬又紧。
“那你呢,你担心我吗?”
靳怀风听到她关心他的话,胸腔内的喜悦搅动半晌,忍不住问。
祝樱听了不理他。
可靳怀风被她手指摸着舒畅得很,忍不住肩膀的腱子肉动了动,一收一缩,顿时惹来他“嘶”
地一声。
“你别乱动,放松点。”
祝樱见他疼,想了想拉开抽屉看了看,一时懊恼道:“学校没有医务室,我这也没有纱布……”
下次要买些了,这伤口不包扎怎么行呢,穿衣服磨着,这得多疼啊!
靳怀风看着祝樱一脸担心地望着,眼中心疼之色真情流露,又听着她那汨汨如泉水流淌的声音,他心口那个灼热,爱意泛滥。
哪怕再让他挨训,滚涯子,受皮肉之苦,写检讨,他都愿意!
他用尽了一辈子最轻,最温柔的声音,就像对着一只蝴蝶说话一样,他小心道:“不要紧,就是看起来面积大,行动不方便,没多大事儿,大夫说伤口不深,不沾水多注意些不会感染的……”
“那你洗澡的时候千万别沾上水,面积这么大,感染了会化脓的……”
她忍不住关心他的话儿,让他心中一阵激荡,终于忍不住了。
心爱的人就在面前,怎么可能忍得住,一点都不碰呢。
他反手握住她放在腿上的小软手,轻声道:“樱樱……”
祝樱被他一握,才反应过来,立即就要挣开他,可他好不容易才握上,哪舍得放开。
他就那么穿着军背心,露着红通通的伤口坐在她的床上,握着她的小手。
甚至朝祝樱移了移,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坐,祝樱一见他这样就不干了,就要起来。
结果被靳怀风拉住,他哀求着,用着脆弱的气音,就跟那伏趴起不来的狮子一样,求她道:“……樱樱,看在我受伤的份上,不要走,求你……”
他如果还颐指气使,祝樱不想再吃他这套,可他一可怜巴巴哀求,她就顿住了,也没有大动作撕扯,怕扯到他伤口,只好对他道:“你既然受伤了,就要乖乖坐好,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碰到伤口别怪我……”
“好好好,我不动,我就握一下你的手,好不好。”
他团了团手里的柔软。
这哪里是她的手,这是他的心头肉,这爱情的苦,他吃到了,终于知道什么滋味儿。
祝樱一不理他,靳怀风就觉得自己要发疯,他真的离不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一走他就像掉了魂一样,以前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指导员告诉了他,因为她善良,宽容,理解他,包容他。
世界上可能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像她一样包容自己,无论他小时候怎么欺负她,她从来没有告诉过靳父靳母,一直忍耐,长大了也从因此没有恨过他。
她的灵魂是那么洁白,高贵,衬得他就像地上的污泥。
可她没有嫌他这个污泥脏,也不图他什么钱财,不顾他性格恶劣,还肯像以前一样关心他,对他好。
错过她,他可能再也寻不到这样一个人,而这样好的一个女人,却要离开他了,他这段时间因为她不理他,他每每心中不乐,时有刀绞。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这个一心要离开他的人再回来,强硬不行,霸道也毫无威力,钱也留不住,他几乎用尽所有的办法,拥有的东西,都没有办法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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