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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芳怜爱的摸了摸宁栀柔的头发,“这件事,我来安排。”
听言,宁栀柔这才破涕而笑。
另一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薄家别墅门口停下。
薄宴礼和宁时鸢动作迅速的下车,赶到了薄老爷子的房间门口。
看见薄宴礼回来,王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王妈侧开身,让薄宴礼和宁时鸢得以进入薄老爷子的房间。
宁时鸢走到薄老爷子的床边,眸光落在薄老爷子的脸上。
上一次看见薄老爷子的时候,也只是面容枯槁,但现在整张脸泛着惨白,呼吸微弱得几乎没有。
短短一天,怎么会突然严重成这样?
宁时鸢拧紧了黛眉,她知道现在不是质问的时候,对着王妈吩咐道:“把我房间里的银针拿过来。”
“是。”
王妈丝毫不敢耽误。
薄宴礼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宁时鸢。
宁时鸢手速飞快的点了薄老爷子身上的几处穴位。
待王妈拿来银针,宁时鸢开口对薄宴礼道:“我治疗的时候,不习惯有别人在。”
薄宴礼知道有实力的人总会有一些要求,于是挥了挥手示意王妈离开。
宁时鸢本想让薄宴礼也一齐出去,但想到薄宴礼未必完全信任她,便将话咽了回去。
她将银针消毒,伸手捋起薄老爷子的袖子。
此时薄老爷子的手臂布满了淤紫,脉搏处的血管已经呈现出了黑色。
这一幕同样落入了薄宴礼眼中,他皱起眉,语气带着担忧:“我爷爷的情况......”
“别担心。”
宁时鸢手指捻着银针,快准稳的扎进了薄老爷子手臂上的穴位,“相信我就可以了。”
薄宴礼眸光微沉,还是忍不住道:“宁小姐应该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薄老爷子的情况看起来十分严重,如果宁时鸢没有治好薄老爷子,那就是在欺骗他。
他不会轻饶任何一个放大话欺骗他的人。
宁时鸢没有回答,在这时候解释,会显得多余。
随着银针落下,宁时鸢光洁的额头上流下细汗。
而薄老爷子原本惨白的脸色有所好转,脉搏处的黑色淡成了褐色。
见状,薄宴礼堵在心上的石块终于落地。
他看着宁时鸢,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关于宁时鸢的传言,他不是没听过,并且在得知宁时鸢就是鬼医的时候,他也派人去调查了宁时鸢的信息。
很显然,那些信息与宁时鸢本人严重不符。
真实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
薄宴礼对宁时鸢的探索欲又多了几分。
半小时过去,宁时鸢终于施完针。
她松了一口气,腾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走向一旁的沙发,“这些银针四十分钟后再取下,我需要休息,薄老爷子暂时交给你照看。”
话音落地,宁时鸢站起身时,一股晕眩感席卷她的脑海。
宁时鸢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步伐有些不稳。
她摇头想要调整,脚步一滑,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倾倒。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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