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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被莫名其妙的发热期逼得四肢发麻、血液沸腾,易倾还在这里给他火上添油。
“那个叫什么来着?”
沈昂随手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只脱了半边就低头把后颈送到易倾嘴边,“腺体,是不是就在这里?”
那个又烫又痒,简直像在叫嚣着“想被咬”
的位置。
“标记我,”
沈昂固执地坚持要求,“不然我要闹了。”
易倾冰凉的手指触上了后颈腺体。
指腹只那么一按,沈昂就直接打了个激灵。
他咬牙绷紧小腹,心里怒骂:操,oga是这种一碰就要去的体质吗?
手指顿了顿,又换成掌心整个捂上去。
沈昂哆嗦着往易倾怀里埋进去,几乎忘了自己想要什么,只要贴在这个人身上似乎就能得到一丝平静餮足。
然后易倾轻轻叹了一口气,冷静地说:“不行。”
“你还是不是个alpha!”
沈昂自暴自弃地大喊,“就当我是送上门来的不行吗!”
“如果你是我,有人送到你面前,你就会顺水推舟地标记那个人吗?”
易倾问。
沈昂被噎了一下,干脆开始死皮赖脸地在易倾怀里蹭来蹭去试图点火:“我不管,我对你是特殊的……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不准你喜欢陆臣野!
也不准你标记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
——就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奇怪的设定里。
易倾不说话。
以沈昂的了解来说,这就是易倾在表达反对。
他气馁地埋到易倾肩窝里,哼哼唧唧地说:“我要是因为发热期得不到解脱而死了,你就是凶手。”
“死不了,”
易倾轻描淡写地说,“你先起来一下。”
沈昂装作没听见,但他浑身软得没有力气,到底是没按住易倾起身从床头柜里拿东西的动作。
通常这时候拿出来的应该都是小雨伞。
但现在一点也不通常。
所以沈昂下一刻就被易倾用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来的抑制剂照着脖子打了一针。
“不行就是不行。”
易倾说着,随手把空了的抑制剂包装扔掉,“就在这儿睡一觉吧,清醒下。”
沈昂“睡”
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真正的易倾就在旁边睡得十分香甜。
想起刚刚梦里的一切,沈昂老大不爽地压过去亲醒她:“易倾,易倾。”
易倾被骚扰得不堪其烦,眼也不眨地应了个含糊不清的“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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