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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杏儿带着哭腔,红通通的脸上满是抗拒和焦急,像是急眼了的兔子。
兔子急眼会把自己气死的!
陈虎可不敢冒险,好不容易有了个他稀罕的女人,可不敢让气死了。
他无奈地将人放在地上,帮她拢着身上的被子:“桶是干净的,别人没用过,以后也你一个人用。”
“你出去啊……”
柳杏儿推他,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放在陈虎的身上更像是在摸。
陈虎腾出一只大手攥着她的小手:“要么就老子给你把,要么就老子搀扶着你!”
“不然再摔了咋整?”
“想害老子亏钱?”
“没门儿!”
说完,陈虎放开她的手,改为一手搀扶着她,一手帮她撩开被子。
柳杏儿没法子,只能咬牙闭眼,自己提溜起衣摆,小心坐到木桶沿上。
嗯……
裤头都被这男人给扒下来了,她现在穿着男人的里衣,里面真空。
倒是也方便了些。
柳杏儿不敢往后靠,怕不小心掉桶里去,可她没劲儿,坐在桶上的时候没力气保持平衡,人就有点儿晃悠。
男人一把将她的脸扣到了自己的肚皮上,柳杏儿慌张之余,下意识就抱住了他的腿。
她这一抱,男人顿时紧绷起来,浑身血液沸腾了,千军万马般朝着一个点狂涌,偏生那地方刚好被棉花似的……挤压着,柔软温暖得他想哼哼。
杀气腾腾的千军万马,瞬间陷入了无尽的温柔里,完全无法自拔。
柳杏儿的心神全被淅沥沥的声响引着,她羞得恨不能挖个洞给自己埋了。
一丁点儿都没意识到别的地方有什么异样。
时间漫长极了,柳杏儿从羞得想死,到最后的麻木摆烂,感觉经历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她到底喝了多少水啊!
怎么就没个完了呢?
完事儿后被男人重新抱上床,她整个人都是木的。
陈虎把恭桶提溜出去洗刷干净,又装了些草木灰进去,重新拿到屋里,想了想,他又退了出来,将桶放到了门外。
等他忙完回屋,床上的女人紧紧闭着双眼,把自己缩在被子里,贴着墙,背对着门。
陈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吹灭了油灯,上床合衣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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