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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仔细看了看这被吓破胆的老鸨,摇了摇头。
“这人……若确实是这里的老鸨,那将我抓来的那个老鸨又是谁?这两人不是同一个……”
谷若扬神色微变,“不是同一个人?”
“没错,将我强押给嫖客的老鸨人称宋姊,她脸上有颗痣,可这女人没有痣。”
谷若扬闻言两眼生寒,转头问向老鸨,“你认得她所形容的宋姊吗?!”
“不……不认得,这里就民妇一个老鸨,没有叫宋姊的人……”
老鸨吓得没魂的说。
“真没有?”
“民妇不敢说谎。”
老鸨忙说。
万宗离推测道:“看来抓娘娘来此的人假扮老鸨,便是想掩饰真实的身分,这中间大有问题,恐怕当年娘娘从被抓送进这间妓院起一切就不单纯了。”
阿紫面上没了血色。
“那表示我被抓不是正好倒霉被盯上,而是早有预谋,让人刻意抓来的?”
“没错,臣请问娘娘,当年王爷可有接到任何绑人勒索的信函?”
万宗离开始办起案来,抽丝剥茧的问。
“没有,父王是一直到我出事,受我通知,才赶来此地见我,在这之前他没得到任何消息。
“那就不是单纯的觊觎你郡主的身分而索财了。”
万宗离沉思道。
谷若扬神色阴沉,得知当年是有人蓄意要绑阿紫,他沉怒不已。
“皇上,不如咱们先去瞧瞧当年找到您的那间厢房,也许在那里郡主会想到什么。”
尤一东建议。
谷若扬点头,一行人往那厢房去,妓院里的人因不知谷若扬等的身分,只见平日嚣张的老鸨,今日不知哪里不对劲,一张年过半百的脸惨白得透不出血色不说,腿也软绵绵似的,是让人揪着走的,而揪着她的人自是尤一东。
到了这间屋子,老镍颤抖的说:“这屋子……奴婢一直保留着,没敢碰……”
妓院重新开张,她花了不少钱整理过各处,唯有这里她保留没有动,因为这里是当今皇上待过的地方,她下意识里害怕,能不碰便不去碰了。
“阿紫,尤一东发现朕失踪后,便是在此处找到朕的,而你对这里可有印象?”
谷若扬脸色沉凝的问。
他发现自己中了春药后,推开那妓女,便是倒在这里的,而她若有印象,两人便可能是在这相遇的。
阿紫朝这间奢靡俗丽的厢房巡视了一圈,但什么记忆也没有。
“我还是想不起任何事。”
她摇头,丧气的说。
谷若扬也有些失望,叹口气。
“没关系,咱们再到其他处看看吧。”
他拥着阿紫走出屋子,又去到当年关阿紫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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