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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房间内。
陶奈看着不远处的几个木架子上摆放的一个又一个的骨灰坛子,莫名的觉得一阵寒意从心底窜出。
任谁一下看到上百个骨灰坛密密麻麻的出现在眼前,都会忍不住san值狂掉!
那些骨灰坛子全部是用黄色的符纸封着口,符纸上写着陶奈看不懂的字符。
而且在那些骨灰坛前每个都放着一个牌位,牌位上写着骨灰坛主人的名字。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几乎令人窒息的阴气,简直是个大型恐怖片氛围的现场。
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陶奈转过身去,透过门板的猫眼看向外面的情况。
只见邢老太太正在她这屋子的门前走来走去。
“去哪里了呢?为什么要躲着我呢?为什么……”
苍老的声音充斥着痛苦和委屈。
如果只是听着那声音确实是容易令人产生恻隐之心,可看清楚邢老太太现在的状态,陶奈只觉得胃部一阵挛缩。
只见邢老太太那被她切断的脖子被重新缝好了,只不过看上去缝合的技术不好,针脚歪歪扭扭的不说,头还撞反了。
脸朝后,后脑勺朝前,它万分焦躁的来回踱步,嘴里的念叨逐渐变得凶狠。
“我真的很疼啊,脖子好痛,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邢老太太念叨着,脚步忽然一顿。
紧跟着,它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脖子猛地伸长出去,脸就贴到了门板上。
陶奈从猫眼里看到一张枯瘦恐怖的脸放大着贴过来,呼吸不由得一滞,迅速的向不远处正坐在地面上玩弹珠的阿霖走去。
就在她走到阿霖旁边的一瞬间,房门被猛地从外面大力的撞开。
邢老太太走了进来。
陶奈伸手捂住了阿霖的眼睛,朝着他轻轻地嘘了一声,示意他要保持安静。
因为她发现邢老太太进屋之后,那黑洞洞的眼眶四处“看”
了一下,然后就皱起鼻子开始到处闻。
它好像看不到她和阿霖,没有第一时间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所以,陶奈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这个邢老太太有可能一开始就看不到她和阿霖,因为他们俩都是有温度的活人。
活人的气息和死物是不一样的,邢老太太一开始应该是靠着气息和声音来辨认她和阿霖的行动。
而现在这个房间里恰好阴气实在是过于浓重,遮盖了她和阿霖身上的阳气,所以邢老太太一时间就无法通过气息来辨认他们的位置了。
想到这里,陶奈眼看着邢老太太正一边用鼻子嗅着一边往他们这边来,把阿霖抱了起来。
然后,她就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向放着骨灰的架子那边挪去。
“在哪呢,你们在哪呢……”
邢老太太的声音幽幽的在房间里安静的响起,它一边卖力的嗅来嗅去,一边向陶奈那边的位置走去。
陶奈走到了骨灰架子前,把阿霖放到了骨灰架子的空隙里,然后她也钻了进去。
阿霖很乖巧,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安静。
陶奈紧紧的搂着阿霖,尽量让自己的呼吸放到最轻最慢,看着邢老太太挪到她刚刚和阿霖待过的位置,额角不由得滴落了下汗水。
哒哒哒-沉重又迟缓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仿佛是敲击在陶奈的神经上,让她的精神值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就掉了5点。
蓦的-那只穿着黑色布鞋的脚在陶奈和阿霖的面前停下。
感受到阿霖的身体狠狠一抖,陶奈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她也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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