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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外停着车,陈景泽粗鲁地将颜顾推进车后座,接着高大的身躯压在颜顾背上。
司机急忙升起车内隔板。
这窄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
陈景泽一把扯下颜顾的衣领,张嘴咬上腺体。
颜顾额间冒汗,忍着疼痛,觉着这次的临时标记和以前不太一样。
陈景泽的牙齿进入的更深,像是要将他的整个腺体咬下来一般。
半分钟后,陈景泽的脑袋动了动,牙齿在腺体里面寻找着什么,不知咬在了那里,颜顾全身犹如电流经过瞬时软了下来。
颜顾脑海里突现四个字:完全标记?
颜顾浑身微微颤抖,他嘴唇发白,陈景泽的牙齿像钉在他的腺体上,他吞吞吐吐道:“……松、松开……”
而后鼓起勇气大喊道:“陈景泽松开、松开!”
陈景泽却咬得更狠。
座椅上有陈景泽放下的手枪,颜顾挣扎间摸到了,他握着,一鼓作气:“我叫你松开!”
闭着眼睛往隔板底下开了一枪。
陈景泽终于松开了。
他慌忙转过身用枪指着陈景泽,手发着抖。
陈景泽视而不见,他脱下皮带,握住颜顾两只手腕。
那枪口对着他的胸口颤颤巍巍,他一拿就拿下来了,接着扔在一边。
他用皮带捆住颜顾的手腕。
颜顾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腺体还隐隐发痛,他恳求道:“不要标记我……”
陈景泽推倒颜顾,粗暴的扯下颜顾的裤子。
或许是刚刚进行完全标记的原因,颜顾那里已经很软很湿了。
陈景泽直接进去了,颜顾腿根紧绷,喉间发出低吟。
陈景泽低下身子用劲捏住颜顾的脸。
颜顾鼻翼翕张,眼角噙着泪。
陈景泽阴冷道:“和他做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颜顾听懂了。
胸中忽地汇聚起许多怨气,他赌气不回答,倔强的咬着嘴唇。
陈景泽额角青筋暴起,声音更加冷冽:“真做了?”
颜顾仍然不回答。
“妈的。”
陈景泽抬起颜顾的两条腿,颜顾屁股离了座椅,脚碰到了车顶。
陈景泽一通死死狠干后。
“没、我们没做,我们没做……”
颜顾闭着眼睛,像受了天大委屈。
陈景泽弯腰又捏住颜顾的脸,语气总算缓和了一些,“再说一遍。”
颜顾:“他、他是好人……”
陈景泽:“我是坏人?”
颜顾:“你是混蛋!”
陈景泽堵上颜顾的嘴……豪车继续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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