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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怕别人会认出来,而且你不觉得你爹爹太好看了嘛,要是被哪家的姑娘看上了,硬是让我入赘怎么办。”
钟令怀自夸而言。
“嗯嗯,爹爹这么好看,可不能让别人抢走了。”
念双也不看外面的风景,扑近钟令怀的怀里,前两日还觉得有趣,这两日颠簸下来,极易犯困方为正理,这马车之中又睡不安稳,只有钟令怀怀中才安稳一些。
送亲队伍之中,蔺池双放飞了鸽子,看到信中所写,眸中难以平淡,这人躲了自己四年就算了,如今连儿子都三岁了,这人竟是还想逃,知晓对不住自己,竟然还想逃!
“抱一,东西准备好了吗?”
蔺池双等不了了,随着送亲队伍去东越,需要的时间太长了,他要提前离开。
“人已经准备好了。”
抱一骑马凑近蔺池双,低声说着。
“今晚便换人,通知守一他们守住各个沿岸港口,密切留意钟令怀是否下船,看到了就给本王抓起来,切记,不可伤了他。”
蔺池双望着还在头上的太阳,遇险“这一大一小,与七皇子接触密切,想来也有关系,那小孩隐在衣领之下,颈项之上的长命锁,可是司礼监的手笔,主子果真猜的不错,这两人对七皇子意义非凡。”
黑衣人藏在马车之内说道,官道之上,来往去返车马众多,自然不会有人注意这一辆外表朴素的马车。
“七皇子身边从无女人,你说这个孩子是不是七皇子在外的私生子,若是如此,我们是否得给主子传个消息。”
司礼监是皇家专制之地,这么多年也没见封孜野对旁人的孩子如此上过心。
“传。”
不论是不是,这两人怕也是放不过了。
钟令怀抱着怀中的人,靠在车窗旁,马车蹭过石子,帘子震得一抖,掀开了半面,恰好瞧见了后面一辆朴实的马车,车窗里伸出身穿黑衣的手,一只鸽子飞了出去。
眉头轻跳,这鸽子羽翼顺滑,双爪通红,与封孜野府中传信的鸽子极为相似,这是信鸽,自己与封孜野说好有落脚之处便传信,应该不是封孜野的人。
伸手揭开布帘,马车的车辙印极深,远比自己所坐的马车深上太多了,那车里坐了许多人,却没人掀帘透气,都是高手。
会是冲着自己来的吗?钟令怀往袖中的机枢之间又上了一些麻针,以防万一。
“主上,我们为何要投宿?”
抱七武功极高,就是脑子不是那么聪慧,见主子站在马厩门口,便上前问了一句。
“如果你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在官道上赶路,天色渐暮,你会如何?”
蔺池双未曾回答,一旁的抱三听不下去,就回了一句。
“天色晚了,自然是投宿啊。”
抱七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这人武功不如自己,问题也白痴。
抱三:……“王妃会投宿,我们连夜赶路数日,加上马匹精良,若是再连夜下去,怕是错过了王妃投宿之处,错身而行,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对哦,你还挺聪明的,抱三。”
抱七一拍抱三的肩膀,眼里还有一种名为崇拜的隐隐的小星星,在熠熠生辉。
天字堂众人:……蔺池双:……翌日的钟令怀特意迟走了一些,见后面并无昨日那辆马车,这才安下心来。
只不过行路至一半,却见后面又出现了昨日那辆朴素的马车。
“爹爹,怎么了,你为什么老往后面看啊?”
钟念双将一颗小脑袋探了出去,往身后那辆马车看着,突然往后一倒,摔进了钟令怀的怀中,“爹爹,后面那辆马车的车夫大叔,好凶,我就看了一下,他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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