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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如玉问:“糖厂的阵仗,是你弄出来的?”
谢星珩摇头:“不,我夫郎弄出来的,我只提供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在开业的时候助力过,写信给同年们宣传过。”
常如玉挑眉:“你夫郎?你的意思是,这件事要给你夫郎办?”
谢星珩没把话说死:“如果常大人能出人,我们也可以不插手。”
常如玉亦不接话:“不是你去办吗?”
谢星珩抬眸看他,眼神里满是清澈的“莫名其妙”
与“理所应当”
。
“我还在翰林院编书,哪有空去?这件事,谁有能耐,谁有空闲,就谁去。”
常如玉激他:“那就让你夫郎去。”
谢星珩点头:“可以啊。”
常如玉看了他半晌,皱眉道:“你怎么能躲在你夫郎后头?说这么多话,什么都安排好了,你不去,反叫他到前头冲锋陷阵,你算什么男人?”
谢星珩依然莫名其妙:“大人,我是赘婿,我家是夫郎主外,他有本事养家,帮我出气,这怎么了吗?”
常如玉:“……”
还怎么了吗?
怎么有脸问啊。
谁家赘婿做成这样。
谢星珩偷换概念,尝试跟他拉近关系:“这很好理解的,就像常夫人嫁给您,你也不会让她冒险奔波是不是?我这也一样,我夫郎有本事,我入赘得好,我就可以安逸点。”
常如玉:“……”
常如玉深吸一口气,让谢星珩回去。
“不必说了,这般重要的事,你当儿戏,那便算了。”
谢星珩点点头,问:“如果我们有了您满意的进度,您会出手吗?”
常如玉对谢星珩的厚脸皮表示惊讶,他摆手:“看情况。”
谢星珩这便告辞离开。
他离开常家后,常如玉还在书房坐了好一会儿,然后去后院里找他夫人,让她随便找个由头,约些后宅的夫郎夫人们来玩。
“须得把谢敬之的夫郎请到,你们跟他聊聊糖铺糖厂的事,看看他有没有本事。”
常夫人知道早上有个姓谢的大人来家里拜访,没想到常如玉还要打听谢家夫郎,不由奇了。
“怎么回事?”
常如玉摇头:“一点公事,他们跟顾家交好,你帖子时,从顾家入手。”
常夫人应下,想着顾家糖铺在搞“小福星”
活动,便以此为由,约人来聊聊,看各家小孩要不要去凑热闹。
常家写请柬时,谢星珩回到家里,急忙忙找到江知与,让他做好准备。
“有一场考验要来了。”
江知与知道是向家的事,问:“什么考验?”
谢星珩心绪难平,坐下后又起身,来回踱步,脑中思绪万千,眉头拧起又松开,最后在江知与担忧的眼神里,双眸亮的跟他说:“可上青云的机会!”
这是意料之外的展。
原来是常如玉答应做他们背后的靠山,只在采购粮米时,有个名头,好镇住向家的人,让冲突从官压商,变成官对官的平级较量。
在经商一事上,谢星珩有把握搞死向家。
但常如玉可能是带兵过的原因,没有文官的“含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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