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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会让他以此为难太太,让太太找咱们做什么。
真有变故,他才不会顾在太太的情分上对你我留手。
反而你我好着——尤其公主越好,太太也多一条路。
你请公主放心,我不会说。”
宝庆沉思半晌,也说:“怪不得呢。”
这回是纪明遥笑问:“什么‘怪不得’?”
稍有犹豫,宝庆才说:“怪不得我娘从前说你心宽又、又心冷,生在安国公府,真是可惜了。”
“但我娘说这话的时候真是在夸你!”
她忙忙地找补,“真的!”
她说:“你知道,她们大人有时看人看事和咱们完全不一样!”
心宽又心冷吗。
品了品这几个字,纪明遥笑道:“我心冷不冷,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我的手冷了!”
她对准宝庆姐姐的胳肢窝就动手!
“啊!”
宝庆防备不及,被她得手,立刻尖叫起身,“你个坏丫头!
!”
论力气和体力,纪明遥当然不是宝庆的对手。
宝庆只用了分力,就很快让她兵败息鼓。
“好累!”
纪明遥拿手帕给自己扇风!
今天的运动量够了!
“你那得扇到什么时候去?”
宝庆下床给摸来扇子给她扇,一面问,“再快些还是慢些?”
“正好、正好!”
纪明遥赶紧躺好享受。
但看她发丝都被吹起来了,宝庆还是稍稍放缓速度。
“忘说一件事!”
她突然想起来:“你知不知道,陛下和淑妃娘娘曾想让妹夫做二公主的驸马?”
“嗯?”
纪明遥半坐起来问,“隐约听过。
怎么了?”
她知道但从前没在意。
如果皇帝和淑妃真执意要让崔珏做驸马,一开始就不会有安国公府的事。
而以这两位疼二公主的程度,若是二公主执意要嫁,崔珏就算已经定下亲事,也能让退了。
现在崔珏都成婚了,应该,更不会有问题了吧?
“我自己想了有两三天了,连我娘都没说。”
宝庆也不大拿的准,“那天二公主和我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倒有三四句是问你。
问你和妹夫成亲之前见过没有,好不好,我都糊弄过去了。
我本以为这是陛下和淑妃娘娘让她多提崔家,可回想起来又总觉得不对劲。”
“除了这些,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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