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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齐心协力把鱼缸收拾妥当后,屋外忽然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动静。
手上还沾了一些水草泥的唐楸走出屋,就看到原本正在屋檐下安安静静睡午觉的小白忽然呈匍匐在地的姿势,前面的两只前爪好像在按着什么东西。
一开始秦泽还以为是小白捉到了老鼠,等凑近了之后才发现,被大白狗按在爪子下面的是一只看起来体型还处于雏鸟期的小麻雀。
小白并没有吃小鸟的爱好,两只按在一起的前爪与其说是按,不如说是好奇的拢在一起。
“小鸟?”
听到哥哥说小白爪子下面是一只小鸟,唐楸蹲下身。
正被大白狗好奇的用爪子扒拉着翻来覆去看的小麻雀虽然还属于雏鸟,但身上的绒羽已经基本上长齐,此刻在大白狗的爪下显然非常没有安全感的样子,直接装死似的缩成了一个小绒团。
把小麻雀从小白的爪中解救下来,捧着依旧哆哆嗦嗦缩成一团的小麻雀,唐楸抬头。
春天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院里的石榴树上面忽然多了一个小小的鸟窝。
他把小鸟捧在手里捧了这么久它还没有飞走,可能是因为它还比较小,不会飞。
要不然就是小麻雀从树上的鸟窝里摔下来,受伤了。
因为是小麻雀,不是大老鼠的原因,小家伙大着胆子细心给手心里的小麻雀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受伤的痕迹。
见小家伙一直在仰头朝树上的鸟窝看,秦泽去隔壁巷子借来了一个木梯,从唐楸手里接过小麻雀,又把它送回了鸟窝里。
晚饭时,唐楸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仰头看树上的鸟窝,和身旁的傅洵说:“栗子哥哥,原来那个鸟窝里真的有小鸟啊。”
哥哥把小鸟送上去之后,下来的时候还和他说,那个鸟窝里还有两只小鸟呢。
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家伙蹬蹬蹬几步跑,去到赵奶奶家敲敲门。
等到回来的时候,小家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用棉花蓄成的棉垫。
棉垫是小白以前小时候的窝,现在小白长大了,这个棉垫趴不下它了。
因为小白比较爱干净,上厕所和人一样都是有一个固定地方的,所以它的棉垫并不怎么脏。
赵老太太就把这棉窝洗干净又收了起来,说是以后还给小白的孩子用。
刚好当时赵老太太洗棉窝的时候小家伙就在旁边。
唐楸把手中的棉窝在树下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放下,放好之后,小家伙直起身来拍拍手。
这样如果小麻雀下次又一不小心掉下来了的话,就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受伤了。
傅洵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小雪团子的动作,像是想到了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棉垫上忽然落下一只小麻雀。
唐楸蹲下身捧在手里一看,正是昨天的那一只。
昨天的那只小麻雀很好认,它额头的地方比别的小麻雀多了一根白色的绒羽。
“你怎么又掉下来啦?”
小家伙伸手点了点小麻雀的额头,孩子气的和小麻雀说话:“如果不是我昨天和赵奶奶要了小白小时候的窝,你可能都要受伤了。”
说完,小家伙就捧着小麻雀想要去找哥哥。
想要哥哥像昨天那样把小麻雀送回去。
这时傅洵开口阻止了小家伙的动作,说出了昨天自己的猜测:“不用送了,再送它明天可能还会掉下来。”
唐楸有些不解,小朋友歪歪头:“为什么啊?”
傅洵仰头看着鸟窝:“它可能最近在练习飞行,但是有些笨,没学会。
石榴树有些太高了。
再摔几次说不定就摔死了。”
傅洵没有和小家伙说实话,只说小鸟最近可能在学飞。
其实最有可能的应该是这只小麻雀是一窝雏鸟中比较弱的那一个,其他两只鸟为了分到更多的食物,就把它推下来了。
为了占有更多的资源,这在自然界中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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