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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想的赛马是激情地狂奔,勇夺第一,再创辉煌,然后再来一首堪比飚驰的歌,但是前面的弹幕你们……】
【木马什么意思,特洛伊木马?】
【看这直播间以来,我打出了自己这辈子最多的问号(流汗黄豆头)。
】
徐尧来劲了,他喜欢骑马这种运动,两个人贴在一起,他穿的又少,到时候和林砚贴在一起摩擦,那不就等于马震。
在他夜晚瑰丽的想象中,其实的确想到过用这种追求方式——
doi,这爱不就是做出来的么?
都是成年人,打一炮,打两炮都没事,指不定就打出感情了呢,你情我愿,没什么不可以,纯爱玩不了,咱就剑走偏锋。
好,先和林砚在马背上贴贴。
徐尧抬起双臂,撩起头发,主动往其中一匹白马处走去。
“你好啊。”
他友好地打招呼,想伸手去摸一下白马,结果白马一个响鼻,把徐尧给吓得后退。
林砚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不会骑马就离马远点。”
徐尧振振有词地说:“我会。”
他的确会,但已经生疏地不行,自己一个人还好,要带人却很难。
林砚拆台道:“你看起来不像会。”
张闻跟马场的人沟通完朝这边走来:“你们谁会骑马?”
连带着徐尧,在场中的六个人都说会。
节目组没有提前通知,江舟凉穿着皮鞋和西装裤,着实不适合骑马,他温和地说:“我的骑术一般。”
段辞问他:“小学弟,你不会吗?”
林砚说:“嗯,没怎么接触过。”
他不喜欢这种运动,比起骑在马上颠簸,其实他更喜欢坐在车里驶向远方的感觉,所以一直没去学。
陆羁懒洋洋地开了腔:“那得有人带你。”
他站在马厩前,整个人高大英挺,身上那股漫不经心的野性让他和脚下的马场极为适配。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谢无宴迈开腿往马厩里走去,他站在那儿冲马场的工作人员说了什么,没过一会,他指了其中最高大的一匹马。
段辞说:“我可以带小学弟。”
陆羁嗤笑一声:“就你那技术?姜木都比你好。”
段辞突然觉得陆羁那张脸很欠揍,他掀陆羁的短:“上次马失控,直接把你从马背上掀下去的事你忘了么?”
陆羁:“那是没驯服的烈马,跟这里的马不一样。”
他们说话的时候,林砚在看桑宁。
桑宁不知为
何也在看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连,林砚冲他笑了笑,他没有追问,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很单纯地在关心他。
桑宁下意识圈住了自己的手腕,用手指来回摩挲。
其实他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拆。
他不想承认,其实自己心里很享受对方的关注,他的保持距离并不能让他置身事外,反而令桑宁压抑在心,直到今天意外被对方看到,一下子迸发出来。
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一天之前他绝对不会做的决定。
另一边,谢无宴牵着一匹黑马走了出来。
黑马健壮矫健,浑身的毛非常顺滑,尾巴像流水般随着行动来回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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