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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有个好处,音调虽软糯,说话有筋骨,一句一层意思,层层递进,即便是胡说八道,也极容易说服人。
海桐觉得大有道理,点头道,“人家都说嫁女儿就数第一个为难,只要姐姐出去了,后头一串子都不怕,滴溜溜跟着走。
二娘莫急,不管陈家王家,待元娘出了门,就手在姑爷的同僚、同族里头扒拉扒拉,有的是人才。”
“越说越不像话!”
杜若面孔微微涨红,指尖狠狠戳在海桐腰间的痒痒肉上。
海桐赶忙躲闪,却见杜若并没有撵上来,反而双臂背在身后倚住床架,若有所思地沉着眼睑。
“二娘子想什么呢?”
“你说的是。
一家子,起头要是低了,后面往上走更难。
阿姐这桩婚事关系着我和思晦将来。
阿耶未必一心一意替阿姐打算。”
海桐挨着她道,“兴许小柳郎确有过人之处,才被郎主挑中的呢。”
“那就要问问才知道了!”
杜若拔腿往外走,海桐着急阻拦。
“这时候大娘子必是在打坐,你闯了去又要吃排头,明日再说不是一样?”
“傻丫头,军情如火,十万飞骑就要入长安了,我还坐着喝茶?”
杜若兴冲冲跑到正院,杜蘅清秀的侧影投在窗户纸上,娟秀的鼻梁,短短的下巴,修长手指捏着针,丝线向下连着绣绷,当真是岁月静好。
杜若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轻快地贴着地面往西跨院去,忽见平日杜蘅办事的耳房里亮着灯。
她一探头,灯台很小,一星如豆,亮的颤颤巍巍,韦氏正坐在里头,大半个身子连头脸都隐在暗处,只露出手里捏着的杜蘅盘账用的小算盘。
地上搁着一条扁担,两瓮美酒。
扁担上系着彩色罗绢打的花红,这便叫做‘绞担红’。
酒瓮上打了鲜红的花络子,装饰了八朵大花,这便叫做‘许口酒’。
两样加起来,便是时下男家送细帖子到女家的随礼。
杜若匆匆一瞥,见扁担和酒瓮都是寻常街上售卖之物,便问,“冷飕飕的,阿娘怎么在这儿?明日‘回鱼箸’可齐备了?”
照城中风俗,女家若对细帖子所写事项无异议,便会借回礼之机表明态度。
如在酒瓮中装上水和活鱼,并一双筷子,即表示应下这门亲事。
男家便可以正式开始走纳采、问名、纳吉、纳征等六道程序。
杜若这就等于直接问:阿娘答应了柳家的亲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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