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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套我的话,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
“潘妍无精打采的吐槽他。
“你爱钱吗?”
她问道。
“当然爱啊,没有物质基础,哪来的上层建筑?”
邢藩回答得慷慨激昂,颇像授课时的政治老师。
“今天,有人暗示我,会为我提供优渥的生活。
如果我答应他,大概可以灰溜溜地住进四百平方米的别墅,偷偷摸摸地戴五万块的手镯,提心吊胆地背十万块的包包。
结果我拒绝了这一切。”
“你为什么拒绝呢?因为你的胆子小吗?不敢偷偷摸摸?”
邢藩欠揍地明知故问。
“虽然我想要钱,可是我更想要脸呀!”
潘妍憋了一个晚上,终于可以大声吼出这句话。
她用尽全力大喊出声,随即委屈得无以复加,哭出声来,心脏一揪一揪地疼。
灯泡被她吓得“嗷呜”
一声,一头扎进邢藩的怀里。
邢藩轻手轻脚地将灯泡抱起来,放在腿上,抚摸狗头。
四五十斤的狗子在他的膝上坐得甚是安稳。
“瓜姨你很理智嘛,毕竟钱没了可以再赚,脸没了可不好再贴回来。
你自己已经做出决定了,那还纠结什么?”
他拍了拍潘妍的头,好似鼓励一般:“你刚刚那么凶,把我们灯泡吓流产了可怎么办?”
潘妍正哭得伤心,没力气管他用刚刚摸过狗的手来拍她的头这件事,可是听到他的后半句话,突然眼前一黑。
可恶的阿瓜!
潘妍在心中哀诉不已,人家正在伤心,还要分心去处理这家伙的风流韵事。
“灯泡果然是怀孕了吗?真是对不起。”
她抽抽噎噎地努力挤出回应:“那需要我们负责吗?我一回家,就和阿瓜它妈说。”
邢藩僵硬地转过脸盯着她,看得她如芒刺背一般难受。
“你说什么?”
他慢吞吞地开口:“难道你们阿瓜也……我的天,这是什么?”
他突然看向潘妍的背后,潘妍连忙回头,只见一圈七彩斑斓的东西套在一团黑影上,贴着地面不急不缓地飘来,仿佛是长辈们家中的装修材料成了精。
来者走近,潘妍有点不太敢确定:“阿瓜?”
牵引绳另一端的人摘下羽绒服的帽子:“你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坐在这里赏雪景,也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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