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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激灵,什么困意都没了,正在绣花的迢儿撂下针线,起身仔细听了听,回我一个警醒的眼神,“小姐没听错,是应妃。”
怕是来者不善。
我这厢刚穿好靴子,秋水打帘子进来,神色紧张道:“应妃带着一群人在凝碧园那颗枯杨树下,中间也不知围着个小丫头还是小太监,正被应妃……用鞭子打。”
我登时拢起眉头,冷声道:“她要教训手下人,偌大个握椒殿盛不下?到我这里脏我耳目,岂不是挑衅!”
秋水遇到这等事向来谨慎,斟酌着说:“腊八那桩事儿,我们忘了,应妃却还记着。
今日她来,必然是为讨回颜面。
娘娘只作不见,隐忍一时,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寻上来的,否则撕破脸皮……”
迢儿大声道:“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这脸皮即使没人撕破,自己也没脸要了!”
我冷笑:“不错,鼓势一弱,节节败退。
她敢在这里驭下,就不怕别人看。
跟我出去!”
待我领人赶至凝碧园,才觉气氛不大对劲。
从我这里看去,素白一片的雪地上飞溅了无数血渍,浑圆如珠,拖拉一路延伸树下,观之触目惊心。
应妃打得贯注,居然没有注意到我们,一边打一边说些狂言秽语。
我看清她手中扬起的火红鞭子,又是一阵惊心。
火蟒软鞭,是只在古书上才有记载的残忍兵器。
鞭上每隔一寸环一圈倒刺,刺上又有倒勾,鞭打在肉上,非得连皮带筋地勾下一层血肉不可。
“应妃娘娘!”
一声之下,应妃停手看我,一愣后转笑:“冬冷寒天,娴妃怎么有雅致出来散步?”
我满面假笑:“不如姐姐有兴致,想是握椒殿太小,盛不下姐姐金枝玉体,反挪到我这小地方来教训手下人?”
“娴妃说笑,本宫是怕弄脏我的地方。”
言下之意,我的地方就不怕弄脏?
我眼底一片冷然,信步向应妃走去,她身边的奴才自动让出一条路,我冷冷一瞥,脚步登时僵住。
枯树下的人,并不是什么小丫鬟小太监。
我就说么,若应妃鞭笞的是宫中人,这些下人本该物伤其类,哪有围在一起看得津津有味的道理——枯树之下,是一个浑身赤裎,未曾净身的男孩子。
烫手山芋
淋漓的鞭痕密布周身,少年奄奄一息匐在雪里,如一只可怜的小猫。
他的眼睛却大大瞪着,仇恨的样子又像一只愤怒的小兽。
我血气上涌胸口,转看应妃,紧压声音道:“你竟如此对待一个孩子!”
“大胆娴妃,你眼中看到这秽物,该当何罪!”
应妃倒打一耙。
我冷笑一声,少年不是宦人,我确实看了他通身,却不觉得有一丝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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