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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玺看着那个浮在空中的符文,道:“炼气期可以直接这样临空绘符吗?莫不是越阶绘符,伤到心脉了吧?”
孟染张嘴就想喊乌长柳,“二”
字都出口了才忽然想起来,乌长柳这会儿根本不在天舞峰。
宋玺瞥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灯笼在房中找了个地方挂起来,才说道:“先把人抱到床上吧。”
等孟染把两仪抱到了床上,看孟染看着自己,宋玺好笑道:“除了长柳,妙手之舞修得最好的就是你了,看我做什么?”
“唉?”
孟染完全不记得有这种事。
宋玺无语了一小阵,道:“你不会连心法和动作都忘了吧?”
宋玺看了一眼那个血迹消失后,已经淡泊了很多的黑色符文,道:“估计这符文一会儿就该散了,你自己看玉简回忆一下吧,我就先走了。”
孟染从乾坤袋中掏出天舞门的玉简,还没来得及看,倒是记忆的碎片先一步冒了出来。
但是……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大跳艳舞,怎么想都觉得好羞耻啊!
!
不过,比较起来好像对醒着的两仪大跳艳舞,更加羞耻的样子!
!
!
还好现在外面黑漆漆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灵灯也熄灭了的孟染,在乌漆麻黑的屋内扭动着身体,聚集了一团灵光按在了两仪的胸口。
意外的贺仪两仪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醒过来的两仪唇色都是乌白的,和之前受了内伤的宋玺一样。
看着醒来的两仪,孟染惊喜过后,就开始训话:“你才炼气期,临空绘符这种事会受伤你知不知道?”
两仪乌白着唇,神色毫不作伪,回道:“我现在知道了。”
“……”
这话训不下去了,孟染气道:“画不了你就别画啊,把自己弄成这样!”
两仪伸出手来,握住孟染搁在床沿上的手,应道:“可是,阿染要用。”
“…怪我咯?”
结果这事最后还要怪自己?孟染觉得怎么这么气呢!
又莫名觉得窝心。
竟是连气也生不起来了。
没有谁该对谁无缘由的好,更何况他与两仪本来只是萍水相逢。
“对了,”
孟染忽然想起之前宋玺说得事情:“之前卖符笔给我们的那个女修,你认识吗?”
躺在床上的两仪轻轻摇了摇头。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孟染问。
两仪还是摇头,道:“没有印象。”
“符文都能想起来,竟然……”
对门人没有印象吗?还是说,其实宋玺也没有猜对?“那个女修怎么了?”
听着孟染的自言自语,两仪有点疑惑地问道。
“你受伤,那支符笔不会有问题吧?”
孟染又担心起别的事。
两仪应道:“符笔没问题。”
孟染正要继续问话时,白秋云敲了敲门,在门外轻声喊:“三师兄,倪飞的大师兄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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