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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思细腻些,闻言眉头一皱,眸中有异样之色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笑着与皇帝道:“二郎师从白山老人,若无意外,这头名自然非他莫属。
五郎眼神不好使,自然是只认他,哪里是故意捣乱。
再说了,安王也跟着太傅学过好几年画,便是自个儿没学会,连看都不会看么?明明知道五郎眼睛不好,做什么还要附和他?还得五郎白白地被你一通责备。”
皇帝被她说得一堵,脑子里依稀闪过些奇怪的东西,但并没有往心里去,又连连讨饶道:“好了好了,都是朕的不是,不该责备五郎。”
皇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可是你嫡亲的外甥,也不说护着他些,回头看静德怎么跟你闹。”
“哎呀你别说了。”
皇帝一想起静德长公主就有点头疼,“千万别传到她耳朵里去,不然她又要去太后跟前告状。
朕真是怕了她了。”
皇后掩嘴而笑,“活该。”
他们俩说了一会儿话,皇帝又仔细向素珊询问了皇后的身体状况,而后才被内侍请走。
目送着陛下离开后,皇后脸上温柔的笑容慢慢凝结起来,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目光落在素珊身上,柔声细气地问:“大娘子昨儿玩得可还好?”
皇后怎么又问起这个来了,明明昨儿下午她回来时就与娘娘提过这事儿,只是说得并不仔细——娘娘这是,察觉到她刚刚话里有话了?
素珊有些意外,虽说她的确想要在陛下和皇后面前给安王上眼药,但今儿才开始,她说话时也格外小心,没想到皇后会敏感到这种程度。
虽然大概猜了皇后的意思,但素珊还是很谨慎地回道:“是,叠翠岛景致如画,让人目不暇接,流连忘返。”
皇后半晌没说话,似乎在犹豫该怎么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她竟然又笑笑着将话题岔开,“既然喜欢,以后也多出去走走,这么大的小姑娘整天闷在宫里,我心里头也怪不好受的。
对了,你祖母今儿递了牌子过来,说是明天要进宫给太后请安。
你也过去见见她们。”
素珊立刻应下,二人说了几句,见皇后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素珊这才起身告退。
待她走远,皇后这才皱起眉头吩咐宫人道:“去把姜嬷嬷请过来。”
片刻后,皇后的乳母姜嬷嬷便急匆匆地进了屋,“娘娘寻老奴可有什么急事?”
皇后沉吟了片刻,才将方才素珊说过的话原样学给她听,罢了又道:“嬷嬷你说,那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嬷嬷思虑了半晌,沉声道:“这大娘子是在提醒娘娘吧?”
“难道她也觉得安王……”
皇后到底没有说出口,头疼地扶住额头,用力地摁了摁,“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自己心里头有了怀疑,就总觉得谁都另有所指。
倪家娘子才多大,与冯家无冤无仇,拢共也才见了安王几面,怎么会与我说起这样的大事。”
姜嬷嬷脸上却露出异样的神情,神神秘秘道:“早些年前老奴曾听说过一些传言,据说,十五年前被灭门的周太医并非死于叛军之手……”
☆、
皇后娘娘一脸震惊地看着姜嬷嬷,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于是姜嬷嬷又说了一遍,见皇后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又赶紧道:“都是很久以前的传闻了,老奴也只是听了一耳朵,这无凭无据的,而今早就没人传了。
不过老奴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那会儿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大多去了围场,周太医又常年在宫里头,除了安王和冯家,他还能得罪谁?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得罪了叛军首领,那些逆贼不趁机冲着皇宫内院动手,却为了这么丁点小事要灭了周家满门,不是太奇怪了么,要知道,陛下唯一的血脉那会儿就在宫里呢。”
皇后依旧震惊不已,“这么大的事,怎么宫里头一点消息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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