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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咬紧了唇,偏偏不出声。
从小到大,他接触最多的是古典作风,事事正经保守。
以至路柔回国后,他最多想的也就亲个嘴,别的完全不会去想。
舔她那儿也很大原因是因为她以前说过这样可以和好。
他偶尔意淫路柔,都是传统姿势,意淫完要读好几本静欲的书,边看边苦恼自己怎么那么淫荡。
要他第一次对欲望求饶,被捆绑着,像一条栓着项圈的狗一样卑躬求饶,他咬紧了牙。
他没想到路柔怎么变得这么“坏”
。
跨坐在他腿上,路柔舔咬他的喉结,舌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调情。
他仰起脖子,喉结游动着不可侵犯的情欲,好似在说:别,别,别停下。
纵情的亲我、咬我、撕扯我,在我身上每一处都留下痕迹。
欲望的起伏就像这件黑衬衫的波浪。
“以前,我有想过给你上贞操锁。”
她用柔软的下体一前一后地蹭着他。
“套在你下面,只有我能开锁,一旦不听话就电击惩罚一下。”
江漫身体都僵硬了。
感觉到他的变化,路柔一下笑倒在他身上。
“哈哈,吓你的。
你真信啊?”
她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盯着他下面。
“看你吓得,都软了。”
他失神着,看她白嫩嫩的脚压上他的茎体,再一轻一重地滑动。
他是有恋足癖好吗?不然为什么在她踩上的那个瞬间,他就一下痉挛着全身,紧一阵,缓一阵。
原本,他发誓任她怎么弄一定会强忍着不射,不让她得意。
可那根东西却越来越大,在她掏出来继续玩味地踩着,零距离接触后,他的根茎更硬得发红,全身坚硬的骨架都酥软了、融化了,脸颊浮上被征服后的燥红。
唇翕张着,憋回声音,他尽力抑住那些野兽,表情越来越淡定。
身体却说:我要进入她,捅哭她,捣烂她。
路柔撑着脸颊,旁观他的失态与镇定。
她用足前掌推按着它的头部,黏液在她脚底越来越滑,空气里精腥气蠢蠢而蠕。
直到她重重一压,江漫的精子便全部射出来了,几滴在她脸上流下。
柔软的树木在高处不断喷洒精华,呈现出白色的琼浆,它们向四周泼溅,星星点点在大地上,树木慢慢衰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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