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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还有些酸麻的右手,食指在石白瑛喉结处轻点:“要是我被谁杀了,小白你要替我报仇哦。”
“呵,要我替你报仇?你是我的谁?”
石白瑛这时倒是无所谓春月在自己命门处来回划弄,他把裙子割成一堆无用垃圾,再挑断她腰身旁侧内裤的带子,这才手腕一翻,把折刀收起。
他勾着嘴角笑:“你可要求神拜佛,求别有人找我杀你。”
春月伸长双臂去揽他的脖子,将男人拉伏在自己身上,漫不经心道:“如果有那一天,在你干活前就得先跟我打一炮,这样让我死也死得满足……唔——”
石白瑛听不下去她瞎鸡儿胡扯,用吻堵住她的嘴。
他顾不上自己这样做,会将那层他嫌弃的带着人工香精味道的唇膏舔进嘴里。
石白瑛的吻直接且凶狠,舌头在温热口腔里肆意撩拨着一潭甜蜜,搅得蜜潭里起了漩涡。
春月承着他的狠劲,双腿从两人中逼仄的空间抽起,软蛇一样盘住他的腰,脚跟蹭挪起他腰间的衣摆,直接踩在他肌肉紧实的腰背上。
“怎么这么凶……在欧洲的时候,那些超模们喂不饱你吗?”
春月趁着石白瑛吻她锁骨的时候问道,手指揉着他棕蜷的发尾。
石白瑛再怎么活得精致,虎口的茧子依然明显,粗糙茧子托住她的乳根,犬齿往她奶尖上咬了一口,含糊道:“超模一个个瘦得要命,身上全是骨头,哪有你这小奶儿好吃?”
春月娇嗔了一声,嘴角带笑,把石白瑛的发丝绕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
月亮舔吻着春月曼妙的曲线,石白瑛也是。
濡湿舌尖追着月光的脚步游走,舔舐着她身上浅浅淡淡的伤痕。
新的旧的,干这行谁能避免没落下个弹痕刀疤,别的杀手为了皮相好看,没少做激光祛疤,抑或用纹身遮盖。
也就春月将这一道道疤痕当成荣誉勋章。
石白瑛等了一个小时,这时只想让春月好好骑他。
他直起身舔湿了手指,抵进她双腿之间的花缝,发现舔湿的作用不大,因为小穴已经湿得透透,像小口喘气的金鱼嘴,一翕一张吐着甜腻的水泡泡。
“乖乖,好湿,从刚才进门的时候就湿了是吗?”
石白瑛把两根手指咕唧一声喂进去紧致的肉穴里,转了半圈,指节只是微微屈了一下,抠了抠蠕动的肉壁,春月已经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莺啼:“嗯啊……对啊……”
玩刀玩枪的人手指敏捷灵活,在小小的水穴里都能玩出花。
石白瑛捣弄着一颗藏在花泥里的樱桃,皮滑多汁,揉揉捏捏就能挤出好多汁水,还会越来越硬,成熟得随时都能采撷下来。
春月双颊潮红,小腿绷成弯月,浪潮一般的快感累积至高点,狠狠击拍着她的神智,潺潺不休的淫液从她拱起悬在半空的臀缝坠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银河。
高潮时她几乎要尖叫出口,石白瑛又吻住她,卷着她的舌,将她的吟唱全数吞进自己嘴里,嚼碎了再喂回给她。
春月躺在床上细喘,石白瑛下床脱了衣服,他胯间青筋虬结的性器倒是和他的称号相衬,侵略性极强,像阿瑞斯握在手里的烈火长矛,顶端还烧着从圣坛上点燃的熊熊火焰。
他拆了个套戴上。
跟谁做石白瑛都会戴套,尽可能地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床上一堆熊公仔被石白瑛全推到地上,他倚着床头板坐,把春月抱到怀里。
牵起她的细腕子拉到唇边,刚被他掐得快脱臼的部位此时微微发烫红肿。
他吻了吻,嗅到了些味道,哑声问:“刚刚开枪了?”
“嗯……”
春月手臂挂在他肩膀,侧过头去咬石白瑛耳侧一道疤痕。
新长出的肉还是娇嫩的。
石白瑛拍拍她的臀,示意她自己坐下:“喏,让你骑,好好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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