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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涨,慢、慢点。”
孔姒软声求他,指甲嵌进他手臂的肉里。
汽车震得夸张,若有人经过,甚至不用听清声音,也能领悟里面的状况。
眼前幽暗的夜色被撞开,她看见视野里逐渐亮起白光,伴着浑身愈演愈烈的战栗,身体猝然剧烈收缩,几乎晕过去。
“嘶,轻点夹,孔姒。”
魏知悟每一次都极狠,不会控制力气似的,像抓捕犯人那样,凶狠地压制着她的身体。
实在寸步难行,他忍住冲动,耐心地揉她滚烫的臀,指痕留下几道艳丽的红,看得他眼热。
“呜呜……你好凶,不要来了。”
孔姒此刻是真哭了,一声声听得人心颤。
“就快了。”
魏知悟闷声安抚,动作越来越快。
有一瞬间,孔姒产生汽车会被掀翻的错觉,他实在太有力气,孔姒连呼吸也碎开,全靠他好心渡一些氧气。
她甚至觉得这样下去,她会活活被弄死在车里。
空气一滞,魏知悟的粗喘被放大,比过夏夜暴雨的雷鸣。
车窗罩上闷热的雾气,分不清是谁的汗水,打湿彼此的脸颊。
魏知悟把车门打开一丝缝,凉风倒灌进来,他们伏在一起,静谧地聆听对方呼吸,心跳震动声里不需要言语。
齐烽锁
准备送出戒指的当天,他回到这间房子,闻见萧索的气息。
经年累月的陪伴里,他已经把这里当做他与孔姒的家,他熟悉家的氛围,不该是冷冽的。
拾级而上至二楼,书房木门大开,雨夜狂风大作,从纱窗钻进来,飘得满屋湿冷泥土味。
保险柜门在风中颤,收拾整齐的信封倒出来,像一叠被推垮的多米诺骨牌。
如果一切顺利,齐烽会在第二天,带着孔姒去民政局登记。
眼前的景象常出现于他梦中,齐烽知道早晚会发生,只是发生得比他计划快了些。
孔隅仍然选择当鸵鸟,事情假借他人之手,好像就能与他毫无关系。
当初要和平蓓怡离婚时,孔隅躲在树下抽烟,让齐烽进去替他给那份离婚协议,说得理直气壮:“你是律师,这事儿你擅长。”
如今试图切断齐烽和孔姒,也躲得悄无声息,让窦玟彗出来扮恶人——她确实擅长。
面对这样没骨头的人,齐烽一度纳闷,窦玟彗万绿丛中过,究竟看上孔隅哪一点,他除了出色的臭皮囊,没有任何身为男性的优点。
在他们新婚燕尔,平蓓怡去世不足月余的时候,齐烽听见两人为孔姒的去处争执,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正感慨孔隅在父亲的角色里稍有骨气,窦玟彗一巴掌扇到孔隅脸上。
巴掌声大得吓人,孔隅的头歪到一侧,脸颊顷刻红肿。
死寂盘亘数秒,孔隅垂下头看窦玟彗扇他的那只手,咬着后槽牙又松开,握她的手问:“手痛不痛?别为这个生气,不值当。”
齐烽坐在沙发里,是这个新家庭的旁观者,恨不得为这出戏鼓掌,必须承认孔隅也有他绝对擅长的事情。
齐烽不确定窦玟彗告诉孔姒多少事情,但他确定孔姒的手并未伸到真相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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