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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先前大多是走路去杏林堂,有时候赶时间或天色太晚了,就临时租一辆马车。
如今,萧逸直接借了一辆县衙的马车给她,还给她配了两个车夫,她倒是不用愁怎么上下班的问题了。
徐静不禁扬唇一笑,道:“那接下来,便又要劳烦两位了。”
另一边,安平县县衙位于偏僻处的一间单独的地下牢房里,气氛肃穆而凝重,牢房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色短打劲装的面无表情的高大男人,其打扮和气场,分明有别于县衙里的任何一个差役。
萧逸刚走到他们面前,其中一个男人便行礼道:“郎君,昨天来了三波偷袭的人,俱是被我们的人击退了,那些人都是死士,察觉自己走不掉了,便立刻咬碎牙齿里的毒药自尽,最终像以前一般,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
瞧这批人的疯劲,接下来偷袭的人必不会少。”
“嗯。”
萧逸点了点头,脸色沉厉,黑眸冷冽,道:“不管如何,必须死守郑寿延,不得让他落入敌人手中。
郑寿延到现在还是不肯改口?”
男人沉着一张脸道:“是,他一直坚称,他虽然拿走了庞瑞那个本子,但他当天就把那个本子烧了,本子里面写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属下们找大夫给他看过,他患有消渴症,身体已是十分虚弱,估计没几天好活了,因此属下们不敢对他用刑,唯恐犯人有什么闪失。
但他同时一直要求,要面见圣上。”
萧逸眸色一冷,忍不住冷笑一声,“他口口声声说把本子烧了,不记得本子里写了什么,却又要求面见圣上,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分明知道些什么,却死活不肯说,指望着把这个当成筹码,跟我们谈条件。”
男人显然也是这样觉得的,连忙道:“郎君,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这种身怀天大的秘密、却又孱弱得仿佛一个泥娃娃的犯人最烦人了,打又打不得,骂又浪费口水,简直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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