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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孟笑着眯眼,手指顺着乌麟轩的胸口摸到他的喉咙,说:“他想必不介意我同公子这样好的人春风一度。”
陆孟说完,手掌压着乌大狗受不了痒滚动的喉结,用掐着他脖子的姿势咬在他唇边的小痣上。
乌麟轩浑身一震,已经是隐忍到了极限,一把勾住陆孟的腰身反客为主。
什么你怎么不回家?
你怎么敢带男人上花船?
你怎么敢……
反正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陆孟口中清清浅浅的桃花酒味,让两个人都醉得一塌糊涂。
等到他们终于唇分,是船已经靠岸,辛雅在外敲船舱门。
乌麟轩又是不能出去的状态,不过这次好歹没因为谁敲个门就撂了。
陆孟腰都被他箍得发疼,要去开门,结果乌麟轩眼疾手快抓住陆孟,满脸危险地瞪着她。
意思很明显,你要是敢跑!
陆孟像个浪荡子似的,回手弹了下他的鼻尖,说:“这位公子,我在文华楼最顶层订了一间上好的江景房。”
“你在那等我。”
陆孟对他笑得暧昧且缠绵,还故作认真地从怀中掏了掏,说:“房间没钥匙,你直接就能进去。”
“我去和姐姐说两句话。”
陆孟亲昵地踮脚,蹭了蹭乌麟轩俊挺的鼻尖。
“等我啊……”
陆孟视线向下,又说:“你冷静下,这样可怎么出门啊。”
她今夜借酒装疯,演戏到现在,之前言语之中对乌麟轩的那点“恭敬”
,算是彻底没了。
因为她现在是赢家。
他竟然才两天就跑来找她,巴巴的扮成琴师,被她调戏的又觉得羞辱,又觉得新鲜。
他乌麟轩这辈子,怕是也遇不到一个贪图他色相的人。
到了他这个位置上,他就是头猪,也有的是男人称赞,女人追捧,他那几个兄弟不就是?
陆孟这种“色色”
的视线和调戏,让他觉得被羞辱的面红耳赤的同时,诡异地觉得她是对自己这样,而不是建安王。
尤其陆孟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不叫他王爷,不自称臣妾,而是叫他公子。
这种隐秘的,不能为外人道的刺激,让乌麟轩心脏砰砰乱跳。
他慢慢松开了陆孟,陆孟转身打开了门。
先看到辛雅,而后从辛雅身后的岸上凉亭里面,看到了长孙纤云。
陆孟连忙跑过去,脚步欢快稳当,丝毫没有醉态。
长孙纤云还是很担心自己妹妹的,建安王怎么能找到这种地方,还假扮成了琴师弹曲儿卖艺……长孙纤云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
陆孟走到长孙纤云面前,笑着说:“姐姐,那个舞女救下来了吗?”
“救下来了,”
长孙纤云看着自己妹妹,神色复杂地说:“你……建安王他,”
他怎么跑这来了!
陆孟笑着挥手,仗着建安王现在没“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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