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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
冕良张口结舌,与慈恩对视半晌,突然失去叙述的勇气,算了,师妹那边情况好像比他好糟呢,跟她说,她能懂吗?末几,话到嘴边变成,“师傅叫你回家呢,他已经不生气了。”
这下换慈恩低头扒饭,猛吃杏仁鱼柳。
“说句话,要不要回去啊?”
“不知道啊,”
提到老父,慈恩仍畏惧,“我怕他再逼问我孩子是谁的,我说不出来又惹恼他。
“我觉得师傅可能会问,但不会再象以前那么生气。”
喝口汤,冕良紧盯住慈恩的脸,试探着念出那个名字,“徐~~建设?”
慈恩吓一跳,本能捂住胸口,目光和冕良的撞上,又迅速移开。
冕良心内长叹,果然全中,唉,冤孽。
“那么喜欢他吗?”
冕良问,“喜欢,又不告诉他,为什么?”
慈恩有气无力,“被一直暗恋着的男人抱在怀里当成另外一个人,搞成这样,就算我拿到重型武器也不敢承认我喜欢他啊。”
“重型武器?”
冕良骇笑,“你现在拿的比重型武器狠多了,你怀着他的孩子呢慈恩。”
“那又怎样?他要是因为我有了他的孩子才来找我,我也输太多了吧?再说万一他也象远钧那样劝我把孩子打掉?我情何以堪?就因为是他的血肉,我想要啊。”
“可你一直逃避下去,什么都不跟他说,他对这一切全然不知,这对他不公平。
无论如何,你也得让他有个选择才行。”
慈恩仍然逃避,“我不要,”
又跟师兄撒娇,“良哥啊,其实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他无关的。”
冕良急,“这明明就是你和他一起干出来的事情,怎么能说只是你的事情呢?”
“当时他是糊涂的啊,我清醒的。”
“对,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清醒的你会这样做?”
慈恩半天没给答案,皱着眉头良久才说,“我想这纯属偶然,就是,喜欢上了,想和他试试,即使,他爱的不是我。”
冕良无话,一时间,两人都沉默起来。
餐厅的音乐播放的是舒伯特的小夜曲。
冕良忍不住胡思乱想,命运如此叵测,即使是如舒伯特那样的大师也无言以对吧?咦,难怪舒伯特死那么早。
“先回家再说吧。”
冕良夹菜给慈恩,“我陪你回去。”
慈恩回家那天,和接她走那天一样,冕良远钧相陪。
远钧还带回来那条曾经把冕良揍得半死的凶器,藤拐。
今天何师傅没喝酒,领着几个小徒弟整理楼上的房间。
何家的房间重新分配过,何师傅把最大一间屋子给女儿住,添置了新被褥,还有一张全新婴儿床~~
看到崭新婴儿床那一刻,慈恩哭了,跪在何师傅脚底下哭成一团儿。
这丫头挨老爸一个耳光没一滴眼泪,这会儿竟成了泪人儿。
何师傅拉女儿起来,“行了行了,看你把别人吓得,快别哭了。”
说完,对着远钧笑笑,搓搓手,尴尬而无措,“坐,坐,我去泡茶。”
“不用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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