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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光哼了声,将猪头一掉:“你以为是我要来的么?若不是我父皇好声好气的要我来找你,我才懒得来呢!
天庭上的牡丹仙子还等着我呢,你干嘛下来瞧你这只母夜叉。”
呵,还是熟悉的嘴贱。
破月揪他耳朵的手一松,随手将他丢在地上。
齐光用猪蹄捂着自己的耳朵等着鼓溜溜的眼睛看他们:“你们杵这作甚么?知道本大爷要来故意迎接我?”
说着,一股恶心的酸臭味儿直往他鼻子里钻,他猪鼻子边耸动便嗅:“这是什么味儿这么丑,破月你家有死老鼠么?”
破月望天,低声呢喃:“死老鼠倒是没有,死人倒是一堆。”
刚刚齐光的一打岔,长庚本来要去看井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的,现在却坐在地上愣愣的瞧着眼前会说话的猪。
他偏头,眼睛湿漉漉的好像会说话:“猪会说话?”
破月抠抠后脑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解释,叹了口气将他拉起来道:“他也是我家的亲戚。”
长庚摆明的不相信:“谁家亲戚是猪?”
破月两眼望天,闷了好一会儿才学着天上长庚那套的瞎掰:“本来他是人的,害了一场病便成这样了。”
“什么病?”
长庚的眼睛顺着她走。
破月弹弹灰:“别问那么细,我也不通,好了,去看看井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吧。”
不论长庚再怎么盯着她看,破月三缄其口,不作言语,末了长庚摆摆脑袋朝井口处走去,准备仔仔细细的瞧瞧。
破月站在一边问齐光:“你怎么从那口井里出来的?”
齐光本就不待见破月,更何况就是因着她自己才被长庚一脚踹到六道轮回井里,于是他漫不经心翻着眼皮道:“你不知道天下的井口都是相通的么?好巧不巧这户人家的井正好与我宫室的那口相通,我嫌从南天门下来麻烦就从这来了不行么?”
说着他看见长庚凑近那口井,细盯了一会儿问:“他干嘛呢!
他将我踹到轮回井里还不完,还准备将这口井封了让我一辈子待在这凡间?”
破月讶异,齐光入畜生道居然还有长庚的手笔?
正想着,齐光小猪蹄一迈蹿到长庚脚下,咬着他的裤腿:“我跟你说你别想在整我了,我现在奸诈着呢,对你提上十二颗胆,绝对不能让了阴了我!”
长庚脚不能迈,只得低头朝他比划。
“我要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齐光歪着脑袋看不懂,甩了甩耳朵看向破月:“他脑袋是不是有病,他瞎比划些什么呢!”
破月难得氐惆,道,“他,……”
他了半天也不能将那句话完整的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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