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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例外,这两个词光读出来就让赫尔曼身体紧绷、紧张不已。
他还听逐由说安晨的父母因为他当初操办结婚没露过一次面早就对他有意见。
赫尔曼瞬间更紧张了。
安晨则拿出赫尔曼当初安慰他的那套话安慰赫尔曼:“没什么好紧张的,我爸我妈他们都很好说话。”
临出门前,赫尔曼紧紧抱住安晨,忐忑不安地问:“晨晨,你爸妈要是让你跟我离婚你会答应吗?”
安晨好笑地看着他,安抚:“只有没用的伴侣才会让伴侣和父母有隔阂与矛盾,你放心,我家那边都打点好了,你现在在我父母眼中就是爱我爱到发疯、分开一会就会哭唧唧的黏人精。”
赫尔曼:“……”
安晨家距离他们新房大概两个城区,是那种比较复古的独栋小别墅。
他们驱车刚到门口,安晨的父母就从里面迎了出来。
赫尔曼局促,他们也局促。
安晨父母本来对赫尔曼挺不满,任他赫尔曼家世再好,权势再大,对他们儿子不好他们就看不上眼。
他们也时刻做了准备,要是安晨受了欺负,他们就让安晨离婚、带安晨去边缘星,摆脱分配制度。
后来在安晨的思想工作下,他们逐渐对赫尔曼改观,认为赫尔曼是个离不开他们儿子的恋爱脑。
见面之前他们没感觉局促,一来经过安晨的描述,赫尔曼性格温润好相处,二来上将这个词对他们普通老百姓来说太遥远,没具体概念,三来赫尔曼是他们儿婿,长辈见晚辈哪有紧张的道理。
可当一个气势非凡、身高接近两米、五官凌厉的上将站在他们面前,压迫感一下子就来了。
赫尔曼拘谨地向两位长辈鞠躬,生硬地送上礼物:“爸妈好,这是给你们的礼物。”
“啊你好你好,”
安晨爸拘谨接过,招呼:“小赫啊,里面坐里面坐。”
安晨见双方同手同脚的模样忍俊不禁,上前打破尴尬。
“爸、妈,叫他赫尔曼就好,你们自然点,不然他都要紧张地说不出话了,刚在家就这句爸妈好他都练了好几遍呢。”
经安晨这么一说,安晨爸妈自然很多,笑着将赫尔曼和安晨领进了家。
年夜饭安晨家一向自己做。
赫尔曼和安晨来时还有几个菜没炒好,安晨爸妈让俩晚辈先上楼玩,等饭好了再下来吃。
赫尔曼坚持留下来,誓要在岳父岳母前刷一波好感度。
他在厨房的模样的确刷到了岳父岳母一波好感,不是因为他菜做得多好,而是因为他眼里有安晨。
炒个菜五分钟时间,他视线有四分钟撂安晨身上,腻歪得他们两位长辈都不好意思看,实在受不了把人赶走了。
赫尔曼遗憾离开厨房,兴致勃勃地去参观安晨的卧室。
安晨的卧室布置很清爽,没有赫尔曼想象种那样墙上贴满海报,桌上摆满奖杯,偌大的卧室就摆了一张床、两个床头柜、一个放书的柜子以及一张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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