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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做完以后,她对着赵佑横弯了弯眼睛,“阿九,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眸底浸满了笑意,赵佑横伸手摸了摸端木蓉的头,随后将手中的缰绳递给了她,“帮我照顾下它。”
“……好。”
待得将坐骑交给了端木蓉以后,赵佑横才侧头回望距离他只有五步远的方应看,“不知这位公子,挡住我未婚妻的车架有何贵干?”
早在端木蓉看到赵佑横的身影而目光一亮的时候,同样注意到了赵佑横的到来的方应看则目光一暗,结果就在方应看等着赵佑横对他挑衅之时,对方却表现得如此冷淡,仿佛根本就没有与他有过交集一样。
哪怕是擅长忍耐的方应看,面对和他明争暗斗不知多少次,现在见面却能坦然表示跟他不熟的赵佑横,方应看不得不在心底对其赞一声——脸皮够厚。
基于赵佑横的态度,率真而又善解人意的方应看从善如流的没有当着端木蓉面,戳破他与赵佑横之间的关系。
就像见到了一个听说过但少有交集的同僚,方应看向赵佑横拱了拱手,向对方说明了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鄙人想请端木小姐上门做客,顺便帮我给一个朋友看病。”
“看病?”
坐在车辕上,把玩着手中缰绳的端木蓉背靠着马车,视线略过围着她的神策兵,她意有所指的对方应看勾了下唇,“这就是方小侯爷的待客之道?”
“端木小姐误会了,这些是刚刚下值的‘神策兵’,我和他们有些交情所以才能让他们帮我一个忙。”
对着端木蓉拱了拱手,方应看先向端木蓉表示了抱歉以后,随后才紧接着说道,“我请他们来,是为了护送端木小姐。”
“护送我?”
端木蓉忍不住轻歪了下头,想知道对方到底能编出什么样的一个理由,“何出此言?”
“这说来就话长了……”
这里并不是一个适合谈话的地方,正当方应看想借机邀请端木蓉做客并好与之长谈的时候,站在端木蓉身边的赵佑横打了个响指,“那就长话短说。”
“有什么话,跟我说就好……”
赵佑横挪动了下步子,挡住了方应看的视线,将坐在车辕上的端木蓉遮得严严实实,“别总看我未婚妻,否则我手中的枪就不客气了。”
来到京都接手“天策军”
以后,赵佑横才接触了长枪这种武器,然而在面对方应看这个玩枪高手的时候,赵佑横仍旧半点不惧,甚至还敢出言威胁对方。
面对赵佑横的威胁,“神枪血剑小侯爷”
方应看心下不免略感新奇,然而他面上表情却半点未变,仍旧是一副率真无邪的世家公子模样。
方应看甚至还顺应赵佑横的意思,收回了放在了端木蓉身上的注意力,转而走到赵佑横面前,低声在他耳边进行解释。
“我想请端木姑娘帮忙看的病人,是金风细雨楼的苏梦枕。”
话音落下,方应看往后一退,与赵佑横拉开了距离。
坐在车辕上的端木蓉没听到方应看说了什么,但她却注意到了在方应看往后一退的瞬间,眸光一暗的赵佑横眉头突地皱了起来,“阿九,怎么了?”
“没什么。”
对端木蓉摇了摇头,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赵佑横抬眸向方应看望去,对其意味不明的轻勾了下唇,“小侯爷,你打算得还真好。”
“世子过奖了。”
赵佑横:“……”
我没在夸你,你听不出来吗?方应看回视赵佑横,笑而不语。
四目相对之间,赵佑横先一步移开了视线,轻“啧”
了一声。
在方应看说让端木蓉帮忙给苏梦枕看看病的时候,赵佑横便瞬间意识到了对方的目的。
根据他这段时间在与方应看斗智斗勇中对其的了解看来,给苏梦枕看病只是其一,想交好金风细雨楼,或者试图从金风细雨楼与六半分堂之间的斗争中获取利益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当初,六半分堂没能成功阻止裴元给苏梦枕看病,也没能拦住准备前往南疆找只有五毒教才有的药材的裴元,在行阳谋还是阴谋之间百般纠结的雷损的观望下,经过裴元走前留下的方案的诊治,苏梦枕的气色一日日的好了起来。
谁都知道,一旦苏梦枕不再为病所困,六半分堂将再也抵不住金风细雨楼的攻势。
然而就在局势因为苏梦枕日渐好转的身体而逐渐发生变化的时候,金风细雨楼却先一步乱了起来。
导致金风细雨楼混乱的不是六半分堂的钉子,身处金风细雨楼高位的花无错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对某些人的行为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功的让白愁飞给苏梦枕端了一碗加了剧毒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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